蹄子。”
薄延俯下身,望著她明亮清澈的眼睛,嘴角揚了揚:“每天睡醒就能見面的‘同居’生活,我還挺期待。”
“誰跟你‘同居’生活了,想得美。”
薄延輕輕閉上了眼睛,長而濃密的睫毛在陽光下顯出淺褐的通透感,他嘴角輕輕揚了起來。
今汐知道他是臭不要臉在索吻了,她的手落在他的腰間,輕輕地攥住,然後踮起腳,吻了吻他乾燥的下唇。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中氣十足的一聲“嘿”,嚇得今汐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她回頭,見沈平川坐在黑色賓士車裡,衝兩人揚了揚手:“接吻注意尺度,我妹還小呢!”
今汐紅著臉跺了跺腳:“你不是去老爸公司嗎,還不快去!”
沈平川正要落下車窗,薄延突然開口道:“沈太子,要不你把車讓給我們?”
“嘛?”沈平川詫異:“為什麼要讓給你們?”
薄延的手落到了今汐的肩膀上,嘴角揚起理所當然的輕笑:“因為你是哥哥啊。”
“”
沈平川啞口無言,默了片刻,還是下了車,“哐”的一聲開啟了後備箱,將今汐的行李放了進去,車鑰匙扔給薄延:“行行行,合該老子讓著你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薄延坐進了車裡,給今汐繫好了安全帶。
窗外的沈平川不放心地叮囑道:“開慢一點,安全第一。”
“放心。”
“還有,籃球聯賽的事”
“包在我身上。”
“我要打前鋒。”
“可以”
薄延將沈平川的腦袋按了出去,關上了車窗,啟動引擎朝著學校方向駛了過去。
四合院門口放著楊曉媛大包小包的行李箱,她沒有等來薄延,等來的是一個陌生的男孩。
他穿著白色的運動球服,短褲配球鞋,看上去清爽又陽光。
“你好,我叫許朝陽,是薄延的朋友,他讓我過來接你。”許朝陽自我介紹之後,便伸手去接楊曉媛手裡的行李箱拉桿。
楊曉媛沒有給他,她本能地對所有陌生人充滿了防備。
“薄延哥怎麼沒來?”
許朝陽笑道:“今天是開學報道的日子,他當然是要接他的女朋友了,只有我這種單身狗學長,才有時間過來接你。”
楊曉媛心裡刺了刺,覺得不太好受。
許朝陽見她臉色低沉,哎呀哎呀地叫了兩聲:“學妹,不是吧,你喜歡薄延啊?”
“啊,你胡說什麼。”楊曉媛臉色瞬間紅成了姨媽色,連聲否決:“怎麼可能!沒有的事!”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許朝陽似乎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咱們學校喜歡薄延的女孩湊一起都能開個趣味運動會了,多你一個也不多,不過我得提前預警,就薄延疼他女朋友那膩歪勁兒,你最好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楊曉媛緊咬著下唇,一言不發。
“對了,我有個朋友叫荊遲,人不錯,也是單身狗,要不介紹給你?”
“你你神經病!”
楊曉媛轉身便要走,許朝陽連忙追了上去,說道:“你生氣了?我開玩笑的,抱歉啊。”
楊曉媛一路上都沒有理許朝陽,她對許朝陽的第一印象不太好,覺得他有點輕挑,不穩重,和薄延比簡直差太多了。
許朝陽大大咧咧,完全沒有察覺到這女孩的心思,當然他也不在乎,畢竟只是完成兄弟的囑託,把人活著帶到學校,就算完成了任務。
柏油馬路漫著盛夏的高溫,荊遲嘴邊銜著一根野草,手揣兜裡,倚在教育苑門前蒼翠的榕樹下。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伸手扯了扯圓領的黑t,胸襟的顏色更深一些,大片被汗水浸潤的痕跡。
他體質多汗,每次訓練結束都跟淋了場大雨似的。
每隔幾分鐘,他便會從包裡摸出乾淨柔軟的紙巾,擦擦燥紅的臉。
楚昭亂糟糟的小腦袋探出視窗望了望,見男孩已經等在樓下了,忙不迭衝進洗手間,抓起梳子對著腦袋一頓亂薅。
荊遲微信訊息進來——
“不用急,是我早到了。”
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楚昭抓著電動牙刷一邊漱口,一邊將衣服塞進行李箱中。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母親走進屋,望了望窗外,問道:“昭昭,那個男孩是來接你的?”
楚昭收拾著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