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媽覺得像你,都他媽想操。”
“……”
突然想掛。
今汐吸吸氣,嘟噥道:“你又在說什麼垃圾話。”
還說得這樣深情款款,也是醉了。
“讓我看看,我閨女胖沒胖。”
今汐將螢幕拉遠了,讓他看到自己完整的臉。
薄延深情的目光一點點描摹著她的五官,嘴角輕輕揚起:“真乖。”
身下,許朝陽“呸”了一聲:“你倆磨嘰的時候,考慮考慮這裡還有個其他人。”
今汐問薄延:“許教官沒有和女朋友打電話嗎?”
“打了,說了不到一分鐘。”
“哦,不是所有女朋友,都像薄延哥的女朋友這樣溫柔體貼。”
“同意。”
許朝陽扯著嗓門喊道:“薄延你信不信,老子摔死你。”
今汐看著薄延,笑著說:“你好像變醜了,鬍子拉碴。”
柔和的微光下,薄延的臉的確是變得粗獷了許多,下頜還綴著青色的胡茬,看上去更有男人味兒了。
“是啊,變醜了。”薄延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這一個月的訓練,比過去一年都辛苦。”
今汐心疼地看著他,眼睛又紅了:“我好想抱抱你。”
薄延柔聲說:“好了,大姑娘了別哭哭啼啼,給你薄爺笑一個。”
今汐聽話地扯出一抹哭笑。
他眼角微挑,評價:“難看。”
身下,許朝陽急促的聲音傳來:“對面好像有手電光,咱別是被發現了吧。”
薄延凝神望了望,喃道:“糟了,汐汐,我得走了。”
“我等你回來啊。”
他後面說的話好像又卡住了,斷斷續續的今汐也沒聽清楚,只感覺畫面天旋地轉,然後驟然掐斷。
她一個人站在街頭,看著散發著微光的螢幕,良久,都沒能緩過神來,心裡有點澀,又有點甜。
晚上回了家,她窩在沙發裡看電視,沈石山發來資訊,說今晚陪客戶,或許會直接睡在酒店,叫他們兄妹倆鎖好門。
今汐給沈石山回信,讓他少喝酒。
隨後,她又接到來自沈平川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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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鍋,情況如何!有木有搞定小姐姐啊!”
電話那端詭異地安靜了幾秒:“你好,我是夏輕。”
“……”
呃。
她在樓下見到了夏輕和沈平川。
沈平川醉得迷迷糊糊,坐在腳踏車後座的粉紅坐墊上,由夏輕載了回來。
“他好像有點酒精過敏。”夏輕停下車,將沈平川扶了下來:“白酒後勁大,我下班的時候看到他倒在路邊不省人事,妹妹你怎麼把他隨便扔路邊不管了呢?”
“呃。”
走的時候還跟沒事兒人似的,哪裡知道一杯白酒後勁兒這麼大,以前這小學雞也從不喝酒啊。
“真是麻煩夏輕姐姐了。”
今汐說著接過沈平川,結果被他撲了個趔趄,兄妹倆人都摔在了地上,今汐感覺屁股都要裂了。
這男人……也太重了吧。
夏輕將今汐拉起來,無可奈何地蹲下身,把沈平川給擱在背上,單膝用力,竟然穩穩地站了起來。
“算了,我幫你把他弄上去吧。”
今汐看著夏輕揹著沈平川,輕鬆地走進小區。
目瞪口呆!
沈平川接近一米九的大高個,壯得跟頭牛似的,居然被她這般輕而易舉的背了起來。
國防學院的小姐姐,果然牛逼啊!
“姐姐,你怎麼找到我們家的啊?”
“他手機上有地址。”
“哦,真是麻煩姐姐了,還把我哥送回來。”
“沒事,總不能讓他在大馬路上睡一宿。”
今汐想說,其實這並不是不可以的。
進了電梯,燈光打在夏輕的臉上,顯出不自然的潮紅色。
今汐本以為夏輕是累著了,想說放他下來,拖回去。
但她一扭頭,便看見沈平川迷迷糊糊間,粗壯的手臂掠過夏輕的肩膀,居然穩穩地捧住了她的胸。
不僅如此,他甚至還像捏麵糰一樣,揉捏著……
夏輕雖然不動聲色,但是臉都紅透了。
今汐呼吸一窒,驚悚地別開了目光。
沈平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