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薄延學長的魅力還真大,不僅招女孩和阿姨們的喜歡,現在連男生都淪陷了。
她也沒有答應沈平川,畢竟不好私下道人是非。
口袋裡的雞米花還剩了一半,夏輕吃不了了,於是小心翼翼地裝好,收起來,準備帶回寢室再吃。
沈平川見狀,老媽子的毛病又犯了:“哎,女孩子別吃冷食。”
“沒事,拿回寢室烤一下就可以,我室友買了烤箱。”
沈平川:
姑娘,你知道我在學生會是幹啥的?
夏輕反應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麼,她攥著雞米花,猶豫了片刻,然後趁沈平川不注意,拔腿開溜了。
體育期末評測,剛剛跑完了八百米的今汐倒在塑膠操場上,累得宛如一條死狗。
楚昭攥著她的手腕,想把她拉起來:“別坐著了,待會兒還有仰臥起坐呢。”
今汐抱著她的腿,痛苦地嚎了聲:“讓我死吧!”
室內體育館,同學們按照學號單雙排成了兩列,做仰臥起坐。
學校對學生的體育素質要求很高,每個學期的體育期末測試異常嚴格,通不過的同學,不僅要補考,分數也會直接影響期末總分,到時候拿不到獎學金事小,如果因此影響了將來評優和保研的總測評,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綠色的墊子上,女生們抱著頭,艱難地控制著腹部那聊勝於無的少量肌肉,呼吸粗重,一張張白皙的小臉憋得通紅,大部分女生堅持到二十多個就不行了,有少部分女孩十個都堅持不下來。
體育館的另一邊,國防學院的男孩正在打籃球,薄延被其他隊員替了下來,走到籃筐下,用脖頸間掛著白色的毛巾,擦掉了額頭那一顆顆飽滿的汗粒。
儘管體育館開著空調,但是男孩們訓練之後依舊是熱氣騰騰。
不遠處總是傳來女孩們仰臥起坐時的呻吟聲,聽得這邊的男孩們心頭毛燥燥的。
許朝陽扔了球,走到薄延身旁坐下來,暴躁地說:“她們什麼意思啊,這球沒法打了。”
荊遲手裡拎著半瓶水,蹲在籃筐下,笑著說:“怎麼人家做個仰臥起坐,也招你了?”
“這嗯嗯啊啊地叫著,大熱的天,誰能受得了。”許朝陽拉了拉溼潤一片的球衣衣襟:“薄延你受得了嗎。”
薄延喝了一口冰鎮茉莉清茶,狹長的眼睛睨著他,特文藝地喃了聲:“你若盛開,清風自來。”
去你的清風自來。
許朝陽一臉無解,不過還是學著薄延的樣子,盤腿坐在了塑膠地面,平心靜氣地開始坐禪,不聽不看。
荊遲走過去推了推他的腦袋:“薄爺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這單身狗,就算盤在這兒開出一朵花來,也沒人幫你解決問題。”
許朝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自顧自說道:“看樣子,我得儘快跟萱萱學姐表白。”
荊遲抱著手說:“行啊,我百分百支援你,要點蠟燭還是擺玫瑰花,招呼兄弟一聲,義不容辭。”
許朝陽回頭:“喲,你不跟我爭了?”
荊遲冷笑道:“你要是能拿得下她,你這三年的內褲,我幫你洗了,但是如果搞不定,就別他媽整天叨叨她了,聽得老子耳朵都起繭子了。”
許朝陽立刻來勁兒了:“完全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
薄延望了望對面的女生。
就像有某種磁場的牽引,人群中,他總是能夠一眼鎖定他的女孩。
小姑娘穿著耐克的黑色運動衫,面頰帶著運動之後特有的潮紅,明亮清澈的眼底透出幾分不安與忐忑,和朋友們玩笑說話的時候,嘴角微揚,掛起甜美的酒窩。
薄延站起身,朝她走了過去。
恰好輪到今汐的仰臥起坐,她對楚昭千叮萬囑:“你千萬按住我的腳啊,不然我真的會起不來的!”
她躺坐在了綠色的墊子上,雙腿緊閉,彎曲了膝蓋,楚昭則抱住了她的小腿:“加油加油!想想你家沈平川大魔王,你要是體育考試掛了科,那不得被他嘲笑八百年啊!”
今汐咬了咬牙,拼了。
就在這時,楚昭感覺人有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回頭,居然看見了薄延。
“我來吧。”薄延對她笑了笑。
於是楚昭自覺地站到了邊上去。
今汐抬頭看見薄延,他穿著火紅色的籃球服,蹲在她的腳邊,兩隻手幫她按住了運動鞋。
“咦?”
薄延抬起琥珀般通透的眸子,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