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趕走,要麼我就殺了她。”
魏遜氣呼呼地坐了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女兒這刁蠻的脾氣,也是他寵出來的。
就在這時,魏遜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頭問魏昭昭:“你說那個女人在勾引朝陽?”
“對啊,她總是對朝陽拋媚眼,不是個老實的。”
“那朝陽是什麼反應?”
魏昭昭不服氣地說:“朝陽當然理都不理她了,哼,他心裡只有我一個人。”
“真的?”
“爸,你在想什麼呢?”
魏遜素來是個心思縝密的,他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不再言語。
魏松連忙辯解道:“你胡說,楚老師才不是那樣的人,你胡說八道!你這個壞女人!”
魏昭昭走過來,使勁揪住了魏松的耳朵:“你到底是我弟弟還是她弟弟啊!沒見過你這麼胳膊肘往外拐的!”
兩姐弟吵得魏遜有些頭疼,他將兩姐弟趕了出去,然後命人將荊遲叫進了書房。
荊遲恭恭敬敬地站在魏遜的面前,他如若不說話,荊遲勢必也不會多問,有時候這樣一站,就是整個下午。
他擁有著常人無與倫比的定力和耐心,魏遜恰恰看重的也是這一點。
“有件事,我要交給你去做。”魏遜在晾了荊遲半個小時後,突然開口:“小松的家庭老師跑了,你知道,在尼丹這地方,要找一個不錯的中文老師有多麼困難。”
荊遲面無表情地傾聽著。
“你幫我把她找回來吧。”
“聽說那個老師是被昭昭嚇跑的。”荊遲這才開口:“說不定已經回國了,不太好找。”
“這就是事情的難辦之處。”魏遜嘆息了一聲:“這才沒幾天,她應該還在邊境沒有走遠,你代我跑一趟,去中國重新把她‘請’回來,花多少錢都沒問題,證件我已經替你辦好了,會有人接應你。”
荊遲微微蹙眉,繼續說:“可是,馬上就要交貨了,這個節骨眼上,為了一個家庭老師”
“正是再這樣的節骨眼上,才不能出半點差錯。”魏遜說:“現在從我們家跑出去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中國警方的暗探,如果你不能把人帶回來,這次行動,我們就取消。”
他站起身走到荊遲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老了,不能在這節骨眼翻了船,任何隱患都應該被排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明白嗎?”
“我知道了。”荊遲點點頭,臨走時又問:“為什麼讓我去做?”
魏遜的眼角劃過一絲冷笑:“因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