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很多,我也不想樹敵。”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是那種會故意找你麻煩的小人似的。”
“也不是怕你們故意找我麻煩,畢竟以我和薄延哥的關係,如果我和你們鬧得太僵,他會很難做,我不想讓他為難。”
“”
女孩們無語了。
楊曉媛說完這話,用眼神去瞅今汐,企圖在她臉上找到一絲不悅之色。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今汐好像沒什麼反應,一直低著頭用手機p圖,全程就沒搭理她。
楊曉媛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林洛抱著手,故意問道:“學妹,所以你和薄延是什麼關係啊?”
“他算是我哥哥吧。”
林洛笑了起來:“全校女生都想給你薄延學長當妹妹,你單方面說他是你哥哥,你也要問他肯不肯認才是啊!”
“不管你們怎麼想,這是事實。”
薄老爺子都把她當成親孫女了,她怎麼不能當薄延的妹妹。
這時候,今汐才將視線抽離了手機螢幕,望向了楊曉媛,沒頭沒腦地來了句:“哦,那這樣,你既然是他妹妹,先叫我一聲嫂子吧。”
籃球場,薄延放下籃球,用頸邊的白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珠,轉頭問荊遲:“她真這樣說?”
“當然,我聽的清清楚楚。”
他的嘴角揚了起來,眼底劃過一絲甜意:“我姑娘還學會護食了。”
荊遲作為唯一的見證者,想到當時的情形,不禁哆嗦了一下:“一個個臉上笑眯眯,心裡p。”
許朝陽起跳投籃,喘息著說:“什麼事不能靠打一架解決。”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了,咱們打一架能解決問題,但是武力解決不了女人的問題。”
薄延問荊遲:“那她們靠什麼解決問題?”
荊遲懶洋洋道:“我他媽要是知道,早就脫單了,還能在這兒陪你們幾個沙雕玩球啊。”
“”
“揍他狗日!”
許朝陽扔了球,和薄延一起把荊遲爆揍了一頓。
夏尤坐在塑膠操場上,騷包地交疊著女式大長腿,手裡拿著面巾紙,擦試著臉上的汗珠,悠悠道:“你這隔三差五不是收到情書就是收到小禮物的,也就是今汐妹妹脾氣好,換了別的女孩試試,醋也醋死了。”
薄延躺在塑膠操場上,望著當空的烈日,微微地眯了眯眼睛。
“沒辦法,這該死的魅力。”
“”
週末,輪到今汐和薄延例行檢查喵喵社的貓咪們。
他們帶了貓咪餅乾來到校園各處的貓咪聚集點,今汐意外地發現,無論貓咪們如何對薄延撒嬌,伸出肉肉的小爪子去撓他,他都不再蹲下身撫摸它們了。
貓咪們還挺失落,大白白跟著薄延走了好長一段距離,喵喵地衝他叫喚,他愣是頭也沒回,徑直離開了。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好幾天,後來今汐才從荊遲那裡得知,她貓薄荷學長已經下定決心要守身如玉,不僅不再搭理女孩們,甚至連母貓都不抱了。
於是今汐的工作量增加了好多,貓咪太空艙也落到了她的肩膀上,每次由她帶貓咪去做絕育手術,還要給貓咪套上伊麗莎白圈,各種各樣的繁雜瑣事全由她一人承擔。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今汐抱著兩隻貓咪,憤憤地對薄延說:“你要是再作,連我你也別碰了好吧!”
薄延這才勉勉強強,把母貓排除在他守貞的範圍之內。
九月中旬的某天晚上,今汐和薄延坐在操場的青草地上,看著不遠處的新生軍訓,同時計劃著國慶之後薄延的二十一歲生日,需要宴請哪些夥伴,吃什麼,怎麼玩。
“正好那天是週末,咱們可以把朋友請到家裡來玩,讓我哥下廚做飯。”
“人數的話,就咱們兩個宿舍,或者看你還要請誰,人多熱鬧。”
“你覺得怎麼樣啊?”
柔和的夕陽裹在她身上,照著她紅潤的唇瓣,睫毛卷翹而濃密。
薄延盤腿坐在她對面,挑著狹長的眼睛看著她,眉宇間甚是溫柔:“我們薄家,這些事都是女人說了算。”
今汐低頭抿嘴笑了笑,坐到了薄延的身邊:“好呀,那以後你都要聽我的話。”
“我當然聽你的。”
薄延將腦袋靠在今汐的肩膀上,和她一起看著夕陽日暮。
今汐感受著肩頭沉甸甸的重量,莫名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