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馨兒一起去,帶著本宮的鳳令。誰敢多嘴,立刻以忤逆皇室的罪名就地正法,格殺勿論!”
青鸞領命。然而走出去不過幾步,青鸞便又聽見元沚的聲音:“等等!”
青鸞與元馨頓住,回身便見元沚對蕭楫舟說:“出了這樣的事,陛下是怎麼想的?”
母子二人看近實遠,陽光灑過,照得庭中桃樹留下一道剪影。幾百年的古樹樹影粗長,影子恰好落在元沚和蕭楫舟的中央,那樣分明,看起來竟像是楚河漢界一般。
蕭楫舟負手而立,風將長長的衣襬吹起,卻又被腰間懸掛的玉佩壓住了衣襬。蕭楫舟目光直視元沚,眼中是和元沚如出一轍的冷淡。
蕭楫舟輕聲道:“朕意欲封舅舅為衡山郡公,母后以為如何?”
衡山郡,橫跨長江兩岸,為關東貴族和江南士族的爭奪之處,政/權十分不穩,官員流動性極大。
元沚沉默了一瞬,才問:“那衡山郡的郡守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