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反常。
沒有石開的飯局顯得是那麼的冷清所有人都默默的吃著自己碗裡的飯菜氣氛也顯得相當壓抑沒有一個人願意出聲音也不想詢問更加不想去問石開。大家都怕石開就這樣悄然的消失永遠都不再回來。
飯後託亞來到了陽臺上和石開並肩而站看著四周的風景隨意道:“兄弟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哦。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擔心你。是不是生了什麼事情?”
看著遠方呆的石開良久才吐出兩個字:“沒有。”
他本就是一個不善於撒謊的人雖然嘴上說著沒事可是這些事都寫在了臉上哪怕是再笨的人都看的出他有心事。很長時間都沒有看到石開這樣過了。
託亞不禁嘆了口氣幽幽道:“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還有什麼沒見過啊。要是把我當兄弟說給我聽。”
石開就是不想把這些事告訴他們任何人為了他們的安全他打算一個人去面對所有的一切再也不願意看到自己這些朋友在為自己涉險了。這樣他已經就心滿意足了。
當下他強做精神故意笑了起來假裝做什麼事都沒有生過一樣道:“託亞我真的沒事只不過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往事。不過我現在沒事了。”
“真的?”託亞懷疑的看著他依舊覺得很不對勁。
“真的。”石開輕輕一拳打在了託亞胸口微笑著:“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你這麼聰明想騙你也難啊。”
“託亞一聽人誇獎他立即呵呵傻笑了起來抓著後腦勺毫不客氣道:“這倒是實話我確實很聰明……”
就這樣他一個人說了一大堆自我表揚的話其中心意思都圍繞著這個“聰明”上。
石開也只是一邊聽一邊預設點頭。等到適當的時機連忙將話題岔開道:“對了‘醫生’老是呆在實驗室有沒有研究出什麼東西來啊?”
“他啊?”託亞冷冷一笑略帶調笑意味道:“那個老怪物就是這樣成天神神秘秘的知道的是清楚他在做實驗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精神病患著。”
石開輕輕指了指託亞笑了起來道:“你啊就是這張嘴巴臭要是讓‘醫生’知道了一定將你嘴巴縫起來。”
“誰怕他啊。”託亞連忙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道:“到時候還不知道誰縫誰的嘴巴。”
此刻一陣金屬與玻璃杯輕輕碰撞的聲音傳了過來。
石開和託亞下意識的轉頭一看邊武正手拿著杯子輕輕攪動杯中的咖啡走了過來沒有好臉色的看著託亞道:“在背後說別人壞話是不道德的行為。”
託亞一見心中暗叫該死要是得罪了這個“變態醫生”只怕以後的日子就難過隨即連忙見風使舵般的笑了起來道:“絕對不是我。”
醫生一見託亞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傻樣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白痴。”
“喂。老怪物。你不要老是說我白痴好不好?再說下去就算不是白痴都被你說成了白痴……”託亞憤憤不平的嚷著。
“你就是個白痴一個純種的單細胞動物……”邊武也卯上了勁將咖啡杯子一放破口大罵起來。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唇槍舌戰起來似乎這些已經習以為常石開無奈的搖了搖頭連勸說的信心都沒有了當下也只有由著他們等他們累了自然會停。此刻他也悄聲離開讓他們兩個鬥個夠本為止。
今天晚上石開早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大家都覺得有些異樣可是沒有一個人想去打攪他。
白雪因為忙著福利院的事飯後不久就帶著阿吉和如意回去了。
剩下的也就只有東方情和葉可可二女。經過最近一端時間的親密接觸這兩姐妹的關係越來越好顯得甚是親密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題有時候甚至是同枕而眠秉燭也聊。
夜深了。
石開始終沒有睡著側身看著窗外的點點星光腦子裡始終想起那個紋身的男子。
對方已經把話挑明直接要石開的命至於有沒有這麼本事只有戰到最後才知道。
石開也並不擔心此事他怕的就是一干與此事無關朋友的性命目前還不知道對方來路單看氣勢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對手。
也許是過分擔心石開終於從床上翻身而下茫然的坐在桌前了很久的呆。最後終於將紙和筆拿了出來開始寫著他想要和朋友們所說的話。
這一次去生死不可預測說它是遺囑也好說它是留言也好。石開只想給大家一個交代至於到底生了什麼事卻是隻字未提他不想讓大家為他擔心在信上只是說出去散心。
此刻託亞正好起來夜尿覺石開房中還燈不禁好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