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忌和蕭焱也跟著動了，專門盯著四下奔逃的漏網之魚。
一瞬之間，哀嚎不絕，血腥殺戮，觸目驚心。
常鈴兒這位鬼司，眼睜睜地看著鬼衛被屠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要知道，平日裡這些鬼衛，乾的都是屠殺別人的活，何曾被別人當成豬狗一般宰殺。
殺人者，人恆殺之！
這句老話，果然沒錯。
眨眼之間，三千鬼衛，盡歸黃泉，一個活口都沒留！
常鈴兒看了一眼一地屍體，再不敢多留，轉身離開。
“等一下。”
但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喊住了他。
常鈴兒心裡咯噔一下，轉身看去，開口的人是一名傾城傾國的女子。
洛傾城！
“這位姑娘，有事嗎？”
常鈴兒不知道洛傾城是什麼身份，但後者既然跟雲川在一起，便不能得罪，趕緊躬身問道。
“我有幾個問題，請你如實回答。”
洛傾城俏臉淡漠如霜，彷彿寫著生人勿近。
“您請說。”
常鈴兒老老實實，不敢違逆。
洛傾城黛眉微蹙，想了一下，才問道：“鬼市的掌控者，真的是鬼王嗎？”
“姑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常鈴兒愣了一下，一臉詫異地看著洛傾城。
鬼王是鬼王殿之主，鬼市的掌控者。
這在九洲大陸，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洛傾城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雲川掃了洛傾城一眼，又看向常鈴兒，說道：“剛才的鬼尊，他的地位，比之鬼王如何？”
“你們是說鬼尊大人啊。”
常鈴兒眼眸一顫，突然明白了什麼，說道：“鬼尊的存在，的確是外人不知道的。”
“鬼尊在鬼王殿，地位和鬼王平等，兩人一明一暗。鬼市的事情，都是他們說了算。”
“所以，鬼市的真正掌控者，應該是鬼尊和鬼王兩人。”
他儘量解釋得詳細，怕雲川和洛傾城聽不懂。
洛傾城卻是黛眉蹙的更緊，沉默了片刻之後，才說道：“我想問的，不是鬼尊，是鬼祖！”
鬼祖，最後兩個字，她說的很重！
“鬼祖！”
聽到這個名字，常鈴兒臉色驟然變了，驚恐之大，比他被廢了元脈，還要更甚。
他想破頭皮也想不到，洛傾城要問的，竟然是鬼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