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乾的事嗎？
“人皇大人，我……”
方水生眼眸劇烈一顫，頓時嚇得說不出話來。
他豈能感覺不出，雲川的身上，湧動著凌冽入骨的殺意。
“你，去死吧！”
雲川厲喝一聲，手掌一沉，狠狠拍向方水生的天靈。
但就在這時。
“人皇大人，不要殺他！”
周靈兒竟是大叫一聲，突然挺身上前，擋在了方水生之前。
雲川眉頭一皺，一掌停在了半空。
“這樣的男人，你也要？”
雲川臉色低沉著，詫異不解地看著周靈兒。
方水生都已經這樣對周靈兒，後者竟還出來維護他！
這是雲川萬萬沒有想到的。
其實說起來，周靈兒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都絲毫不比方水生差。
若論出身，周靈兒的父親，同時在狂刀會和枯血島，兩大勢力之中，身居要位。
這是方水生這個世家小少爺，根本比不了的。
即便是天賦，周靈兒也未必見得，就比方水生差。
周靈兒只有十七八歲，便有紫府境修為。
如此天賦，放眼整個天蒼大陸，也是一流的。
真想不通，她究竟看上方水生哪了！
“人皇大人，求求您，不要殺他。只要您放了他，我願意留在您身邊，做牛做馬，都我心甘情願。”
周靈兒擋在方水生之前，痛哭著哀求道。
“為了他，你真的什麼都願意做？”
雲川眉頭皺起很深，神情十分複雜。
難道到了此時此刻，周靈兒還看不透方水生的本質？
至始至終，方水生都只是把周靈兒，當成可有可無的犧牲品。
方水生對周靈兒所有的好，都是偽裝的，根本不是愛！
但是周靈兒，卻是對方水生，痴情到底，甘願付出一切。
“人皇大人，我什麼都願意做，什麼都行！”
周靈兒看著雲川，一臉決絕地說道。
“呵呵。”
雲川再次笑了，笑得很無奈。
這樣的感情，簡直畸形！
方水生感受到，雲川身上的殺意，淡了許多。
一雙眼睛熾熱地顫抖著，彷彿看到了生的希望。
但就在這時。
“這種人渣，留他何用！”
方水生的背後，一道低沉冷冽的聲音，突然響起。
“轟！”
隨即，一股狂橫的力量，席捲而來，直接壓向方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