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郡主!小姐回來了,小姐終於回來了!”
上完香,晚晴拉著翠屏的手,兩人來到窗前坐下,晚晴方道:“姑姑,您現在可以把我當年如何走失的來龍去脈告訴我了!”
“看樣子,你也知道自己的走丟不是那麼簡單了?”翠屏以手拭淚,看了她一眼。
晚晴點了點頭,將自己如何跑去杜府求見,如何被那周管家拒絕,客店如何半夜起火的事情說了一遍。
待她說到客店起火一節時,翠屏猛地怕了一下椅背,大怒道:“這不用說了,一定是那個姓胡的賤婢搞的鬼!”
“姓胡的賤婢?姑姑,你是說安國公夫人?”
“那賤婢,也配稱安國公夫人?她不過是姑爺年少時的一個通房罷了,一個只會煽風點火挑撥主子的奴才,卻作威作福的在安國公府充主子,可憐我們郡主——”說到這裡,翠屏哽住了。
“姑姑,我爹孃的關係,難道不恩愛嗎?”
“哎——什麼恩愛不恩愛,我們郡主是王爺的獨女,是個嬌養慣了的,偏姑爺也是嫡出的安國公世子,打小被眾人捧鳳凰一般捧大的,禁不住那賤婢柔情蜜意的哄騙,堂堂安國公府的長子,居然會從通房肚子裡鑽了出來。”說到這裡,翠屏的聲音裡滿是恨意。
晚晴這下聽明白了,原來,安國公現在的夫人居然是通房丫頭出身,還特別會哄騙主子,欺負自己的孃親,還先一步生下了兒子。
晚晴雖然在鄉下長大,卻也知道,像這等公侯人家,最重嫡庶,正妻不生兒子的情況下,是絕不容許小妾通房懷孕生子的,這胡氏的確是非同一般。
“那我娘,難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