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韓雪情緒的變化,笑道:“事情還沒完,陪某些人,再玩個遊戲。”
韓雪咬了咬嘴唇,有話要說,卻又是不該如何開口,最終輕輕點頭,說道:“我走了。”
“注意安全,到家給我發條資訊。”秦陽柔聲道。
韓雪嗯了一聲,開門上車,車子啟動之後,立即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衝了出去。
秦陽微微一愣,朱若砂卻是笑吟吟的走了過來:“秦少,她吃醋了。”
“吃你的醋?”秦陽迷惑的問道。
朱若砂笑的苦澀:“如果沒有自戀的話,我想,應該如此。”
她的確是一個很有資本的女人,但同時,也是一個永遠都沒辦法給人安全感的女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如果真是如此,我會覺得莫名其妙。”秦陽聳了聳肩,拉開車門上了車子,說道:“走吧!”
“你跟我走?”朱若砂有些訝然,又是一笑,鑽入車內,發動引擎離開。
同一時間,jing局附近的一條岔路上,一輛白sè的寶馬停靠在那裡,楊戩手裡拿著跟煙,菸頭火光閃耀之下,他的一張臉,yin晴不定,兇狠異常!
董勳坐在駕駛座上,滿臉的不安。
楊戩被朱若砂打了,可他沒事,不管這事和他有沒有關係,他都肯定被楊戩恨上了。
更何況楊戩被朱若砂打的那麼慘,根本就是單方面的凌虐,楊戩臉面無光,他這看笑話的人,下場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猶豫了一會,董勳詢問道:“楊少,要不要跟上去?”
“不用,走!”楊戩惡狠狠的吐出一口煙霧,狠聲道。
“去哪?”董勳有些不安。
“皇朝!”
皇朝是一家頂級私人會所,傳聞是杜西海的產業,事情是否如此,無從證實。但無可否認的是,皇朝的準進入門檻很高,而且對身份的要求極嚴,並不是那種小貓小狗都能進入的煙花風流之地。
傳聞曾經有一個山西來的煤老闆砸一千萬買一張會員卡,最終卻是被人拖出去沉了黃沙江,落得一個錢財兩空的下場。
傳聞雖是傳聞,但正是因為諸多傳聞,才使得皇朝多了幾分神秘的sè彩。
董勳不敢問楊戩要去皇朝幹嗎,硬著頭皮開車上路,好一會,他才說道:“楊少,你真的打算給秦陽一千萬?”
“不然還能如何?”楊戩冷笑,手裡的菸頭摁在真皮座椅上,嗤的一聲,火光四冒,燙了一個大洞,董勳看的一陣肉疼。
“我只是覺得,這樣子太便宜他了?”董勳腆著張臉道。
“便宜嗎?”楊戩不置可否,雖然這次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但是有些錢,是燙手的,秦陽要是真的敢要這錢,他就敢要秦陽的命!
董勳聽出楊戩話語裡yin狠的味道,頭皮略略發麻,遲疑著說道:“要不這樣,這一千萬我來出。”
“不用,我自有打算。”楊戩拒絕了。
聽得楊戩這話,董勳是失落的同時,又是有些欣慰,畢竟,不需要他大出血了。
但是這錢,到底從何而來?他清楚的知道,楊戩雖然家世不凡,但是單憑他自己,是萬萬拿不出一千萬的。
一千萬,對楊家來說並不多,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楊戩不要他出錢,那這錢,到底誰出?
莫非,楊家要出面了?
想到這點,董勳微微一驚,趕緊閉緊了嘴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說出了難以收拾的話。
車子到達皇朝之後,楊戩推門下車,直接往裡面走去。
董勳怔了一下,低頭苦笑,開車離開。
寶馬車一離開,路邊的yin影之下,一輛黑sè的布加迪威龍,悄然出現。
“皇朝?”秦陽看著那兩個大字,喃喃自語。
朱若砂盯著看了一會,才收回視線,說道:“皇朝是杜西海的產業!”
“看來,這件事情果真和杜西海脫不了干係。”秦陽笑眯眯的說道。
朱若砂微感詫異:“你怎麼會得罪杜西海。”
“不好意思,不是我得罪他,是他看我不順眼!”秦陽眯著眼睛說道。
他和杜西海只見過一面,如果非要說得罪了他的話,那麼起因只能是韓雪。
朱若砂有些擔憂:“不管是誰得罪了誰,這杜西海,都是一個極為不好惹的人物,最好不要與之為敵。”
“你怕他?”秦陽問的很直接。
朱若砂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