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口啤酒,直覺得舒服的不能再舒服了,這才打了個酒嗝說道:“既然是計程車,當然是租給別人了,怎麼,你要用車?”
謝芳菲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那車子我看不上,沒車子就算了,走,我們出去說話。”
“還是在這裡聊吧,車子不在,我沒有安全感。”鴨舌帽男人笑吟吟的道。
謝芳菲很清楚那輛車子對這個男人所代表的意義,也很清楚這個男人在某種程度上的低劣脾xing比之秦陽有過之而無不及,但話說到這個份上,男人很明顯是不願意離開,該死的是,她又無法勉強,謝芳菲只得強忍住心頭的一口惡氣,僵著臉說道:“那你找個乾淨點的地方,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談談。”
男人拍了拍桌子:“這裡就挺好的,至少不會有人偷聽到你說話。”
謝芳菲表情出離的憤怒,厲聲道:“你耍我是不是?”
鴨舌帽男人搖搖頭,笑呵呵的道:“你叫我走我就跟你走?你叫我找地方我就找地方,難道不是耍我?”
謝芳菲無心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上爭辯,惡聲惡氣的說道:“好,既然你覺得我是在耍你,那就在這裡說話,你聽清楚了。”
鴨舌帽男人豎起耳朵,說道:“你說。”
謝芳菲語速飛快,帶著不安,說道:“杜家的人要殺我,這個訊息你聽說了沒有?”
“聽說了。”鴨舌帽男人語氣和表情都很是玩味。
謝芳菲深呼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知道,站在你的位置,你很希望我死,但我明確告訴你,整件事情根本就沒這麼簡單。”
說著,謝芳菲將透過療養院的一個保安嘴裡聽來的話和鴨舌帽男人說了說,接著又是說道:“難道你不覺得很是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