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不過你自己也說過,有些事情你我都很清楚,那麼以霍少的身份,你就不該這般對他,你就不怕因此而連累了韓家嗎?”
這話一出,韓雪臉sè遽然一變,秦陽眼神發冷,一步上前,寒聲說道:“你說什麼?”
安逸青冷笑著道:“現在知道怕了,早之前幹嗎去了?”
秦陽哈哈大笑:“怕?是啊,我是怕了,那你現在告訴我,我會將韓家連累到什麼程度,好讓我有個思想準備。“
秦陽一步踏出,懾人之意迫人而來,安逸青以為秦陽是要對自己動手,心中悄然一顫,霍宇豪的下場就是他的榜樣,他可不想步入霍宇豪的後塵。
心中一慌,安逸青的雙腳幾乎是不聽使喚的跟著顫慄,即便他很努力的穩住心神不讓自己後退一步,但臉上的那一抹浮白還是顯現出他的內心極度不寧。
安逸青低聲說道:“秦少又何必動怒,我也只是好心提醒你罷了,將來的事情會怎麼樣,誰又說的準!”
安逸青這話還是和前邊一樣的語氣,但話語中,卻是多多少少的流露出息事寧人的退卻之意,秦陽焉能聽不出來安逸青sè厲內荏,冷冷一笑,瞥他一眼,又看了霍宇豪一眼,說道:“將來的事情既然還不曾發生,那我在這裡先祝你和霍少的藍海之行玩的開心。”
開心?
安逸青哪會不知道秦陽這話是正話反說,他拿韓家的前途來威脅秦陽,秦陽就拿他和霍宇豪的xing命來威脅他,更直接,也更為**。
若是尋常人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安逸青只當那人是在放屁,但這話從秦陽的嘴裡說出來,含義可大大不同。
以秦陽的瘋狂程度,安逸青不敢有任何輕視之意,心中悄然一寒,說道:“那我倒是要謝謝秦少的一番招待了。”
“不客氣,我上次去燕京承蒙你們好好招待,這一次,自然要更加用心招待你們才對,你說是不是?”秦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看來我要從這一秒就開始期待了,也不知道秦少這次會給我多少驚喜。”說了這話,他轉過身去,將霍宇豪從地上扶起來,再也不去理會秦陽。
韓雪心思聰慧,哪會聽不出秦陽和安逸青之間你一言我一語暗藏殺機,眼見秦陽和安逸青之間初次見面就徹底撕破了臉皮,心中著急不已,她這次和秦陽來機場,本就是來接安逸青的,現在事情鬧到這樣的地步,還怎麼接人?
韓雪無辜的看秦陽一眼,看著秦陽一臉似笑非笑無所謂的態度,情知這事是指望不上他了,只得鬆開了他的手,上前一步,試圖和安逸青解釋一下。
她才剛動,曹雲容就走了過來,一臉玩味的看著她,韓雪不太適應這樣的眼神,又是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曹雲容於是看向秦陽,上上下下看了好幾眼,說道:“秦陽。”
“是我。”秦陽點點頭。
曹雲容說道:“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秦陽反問道:“這麼做有後果嗎?”
曹雲容笑了一陣,說道:“果然有點個xing,我喜歡。”
“你專門過來就是為了誇我一句?”秦陽忍不住問道。
“不。”曹雲容用力搖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酷酷的說道:“我知道你是小芳的學生,這次來藍海小芳也有專門交代過我。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我會罩著你的!”
韓雪頓時惡寒,秦陽一片風中凌亂。
……
秦陽並未久待,和曹雲容聊了幾句就帶著韓雪離開了,發生了這種事情,就算是韓雪有心招待,安逸青也是不能與他二人同行了,只能叫了一輛計程車給安逸青幾人使用,微有些不好意思的上了秦陽的車子離開。
以安逸青的身份,就算沒有秦陽來接機,自也不至於淪落到坐計程車的地步,不耐煩的示意計程車離開,打了一個電話,很快一輛豪車開了過來。
安逸青幾人上車,霍宇豪一張臉不太好看,主動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安逸青和曹雲容坐後排座位。
“安逸青,我有幾個問題問你。”一坐上去,曹雲容就開口說道。
“什麼問題?”眉頭挑起,安逸青有些不太舒服的說道。
曹雲容知道安逸青的心情肯定不太好,不過她心情卻是相當不錯,說話也是很隨便,隨口問道:“紀連軒和秦書白,真是秦陽殺死的?”
紀連軒和秦書白的死,這事早在圈子裡如瘟疫一般的蔓延開去,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作為蘇杭兩市兩個頂級家族的長公子,這二人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