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深刻而透徹。
他說了好些動人肺腑的良心話,離開房間之後,當即出了酒店,趕往杭州。
杭州,還有太多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雖說他已經賭贏了,還贏的很漂亮,但從來沒有人會嫌自己手裡的籌碼多的燙手。
就在付京源乘車返回杭州的時候,幾乎是同一時間,蘇州市市中心,一棟園林式的老宅院內,一顆棒球,被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用力抽飛,高高拋起,落在遠方的一個水池中,濺起一片水花。
“再來。”鴨舌帽男人說道。
伺候在旁邊的,也是一個男人,這男人約莫十七八歲的年紀,生了一張尖尖的瓜子臉,大大的桃sè眼睛,長相干淨乖巧,身高不高,大概一米六的樣子,身材羸弱,同樣羸弱的還有他的長相,一頭飄逸的秀髮柔順黑亮,因為太過白皙而致使看上去有些蒼白的面板因此而少了點血sè,但毋庸置疑這是一個美男子。
相比較而言,揮動球杆的鴨舌帽男人,則是要粗獷許多,濃眉大眼,滿臉是青chun痘留下來的坑坑窪窪的痕跡,整張臉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面板,甚而因為某些地方的疙瘩太多的緣故,而使得原本還算周正的五官有些失調,加上面板很黑的緣故,看著就像是一個被隨手捏出來的粗糙泥製品。
這樣的男人,本身的長相雖然不能稱之為醜,但因為有羸弱男人的襯托對比的緣故,就是有些不堪入目。
但這世上有一種人,就算是他長的再抽象,依舊能讓人從他的臉上找出動人的sè彩,那或許是與生俱來的氣質,也或許是後天閱歷和經歷的沉澱。
這個男人,毋庸置疑是這樣的一個人。
鴨舌帽男人打棒球的姿勢很瀟灑,力大臂沉,一竿子揮出去,虎虎生風,隨著羸弱的男人扔來的白球,男人一竿子揮出去,嘩的一聲,連空氣都似乎撕裂了。
羸弱男人眼中異彩連連,歡呼雀躍的拍掌叫好,又是從一旁拿過一塊毛巾遞過來,說道:“公子,今天就到這裡吧,太浪費力氣了。”
鴨舌帽男人哈哈大笑,接過毛巾隨便擦了擦手,伸手在羸弱男人的屁股上一拍,大笑道:“怎麼,怕我晚上沒力氣伺候你啊。”
羸弱男人滿臉含羞,怯怯的道:“不是的,就是不想讓你太累,而且,人家很容易滿足的啦。”
“很容易滿足?我看最難滿足的就是你了,哪次不是將公子我累的要死要活?”鴨舌帽男人戲謔說道。
“沒有的呢,公子你真是太壞了,就會調笑人家……”羸弱男人白皙的臉sè漲的通紅,我見猶憐的模樣,說不出的迷人,實在是難以想象,一個男人,長了這樣一張怪異的臉也就算了,居然還有著如此怪異的風情。
鴨舌帽男人又是哈哈大笑一聲,一把將他拉到懷抱裡,笑眯眯的道:“真的很壞麼?我看你就喜歡的緊?不過喜歡也沒用,我今晚可沒時間陪你,你要是有事的話,就去忙自己的事情。”
“怎麼了呢?公子是有事嗎?要是這樣子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晚上回學校住吧。”羸弱男人眼睛一眨一眨的,流露出幾分失望的sè彩。
鴨舌帽男人大概是愛極了他這個模樣,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就要稍稍解釋一下,就在這時,兩聲腳步聲輕輕響起,一個淡笑的聲音傳來:“陸公子,看來我來的有些不是時候,要不我先回避一下。”
羸弱男人聽到外人的聲音,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慌亂的離開鴨舌帽男人的懷抱,死命的低著頭,臉紅的跟火燒過似的,手指絞著衣裳,連站都不知道該怎麼站著了。
鴨舌帽男人回頭看一眼,開心說道:“杜公子你又取笑我了,我哪裡敢讓你這尊大神迴避。”
來的正是杜西海和謝芳菲,二人見著鴨舌帽男人的特殊癖好,臉上並無多餘的表情,甚至連看都沒多看那個羸弱男人一眼,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謝芳菲含笑道:“陸公子眼睛裡難不成只有帥哥,都看不到我這個美女了不成?”
“怎敢怎敢。”鴨舌帽男人又是笑了一聲,笑聲爽朗:“來,這邊請,我請你們喝茶,喝好茶。”
茶是極品大紅袍,一如這棟無法估量價值的舊式園林住宅一般,價格不菲,鴨舌帽男人的豪爽大氣,可見一斑。
當然,一般人,不說能在他這裡討杯茶水喝,就算是想進入這個院子,那也是比登天還難。
杭州有兩大家族,分別是秦家和付家,蘇州卻只有一個大家族,那就是紀家,但這個所謂的一個大家族,只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