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劉翠花現在才是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誰叫我爹那時把荊山兄弟害得成了什麼偷獵者!這個孽債,我終生還定了。”
澗樹拿了金猴國螺圈套裡的一些名貴藥材給高山爹,說道:“神農架現在要保護起來,藥材越來越不好採,你叫我媽珍惜一些,不要上當受騙。”
“藥材我替你媽收下了,她聽不聽你的話我不管。我這就要坐車到宜昌去接你媽了,沒有時間招待你們,你們自己在家裡做飯。不過,要說做飯,家裡什麼也沒有菜和糧食,只有幾個苕,你們煮了吃吧,我不餓”,高山爹說。
澗樹說道:“我這裡還有幾萬塊錢,你們先拿去用。”
高山爹說:“算了吧,你們光拿些冥錢,想害我們捱打呀!”
澗樹說道:“這回不是冥錢,是我們用名貴藥材和人們換的。”
高山爹這才把錢接了,留了些在家裡,帶了些在身上,出門趕車去了。臨走時說道:“一天就只一班車,不然要坐船。我這就走了,你們走時把門鎖住就行,鑰匙在我身上。”
澗樹和神女在老屋裡,想找找事情做。神女說道:“我們來做清潔吧,把家裡收拾乾淨也好。”
他們兩人就認真地清掃起來,窗臺、床底都打掃得乾乾淨淨。他們也是第一次幫家裡做事,做得十分認真。把清潔做完後,鎖上門,來到鬼推磨那個地方。
澗樹和神女看見夔子國的城牆依然完好無損,周邊的古墓老墳大都建在,興慶沒有被挖掘一空。澗樹嘆道:“世上唯有我三峽神農架的楚國遺民最為純樸!”
澗樹準備從這裡到江邊乘船前往宜昌,去看看母親。剛一挪腳,腳下被一物件絆住,差點摔一跤。神女一看,大叫起來:“澗樹哥,你看,陰沉木劍!”
澗樹拿起來一看,果然和自己用過的陰沉木劍一模一樣,只是糊弄了許多泥巴,樣子醜陋得很。
澗樹走到夔王井跟前,在夔王井泉水噴出的水溝裡,將陰沉木劍洗刷乾淨,陰沉木劍便現出鋥亮的光色。澗樹將陰沉木劍玩耍起來,金雕神女喊著:“金猴越嶺!金雕沖天!神農採藥!……”
澗樹雖然舞動得姿態很是到位,但一點就沒有先前那樣的威力。
神女又說道:“第四招,劍鞘合一,威力無比!”
澗樹越是舞動得更是得體完美,越是顯得蒼白無力。
澗樹歇下來,嘆道:“劍鞘合一,威力無比。可是,劍鞘呢?沒有劍鞘,怎麼發揮威力呢?這好比一陰一陽,劍就是陽,鞘就是陰,陰陽結合,才能威力無比。”
神女笑了:“澗樹哥,就好比我們兩人,一個也不能分離!”
澗樹笑了,說道:“真是這樣!一切皆是天意。”
神女笑著說:“天意?你還知道是天意?SG大學四年級學生、大傻G杜澗樹!”
澗樹憨厚地笑了。
神女故意說:“大傻G杜澗樹,我們還是回學校繼續找工作吧?啊?你準備當一輩子猴王啊?”
澗樹若有所思地輕聲說道:“一切皆是天意,要順乎天意!”
金雕神女突然想起什麼,說道:“天意?難道劍鞘又到了螺圈套苦桃樹林裡的那個廢墟?澗樹哥,我們趕緊去找!”說完展開金色的雙翅,叫澗樹哥上來。
澗樹手握陰沉木劍,登上金雕的大背,說道:“那裡不遠早已成了獼猴國首都的近郊,怎麼還會有陰沉木劍的劍鞘在那裡?”
金雕神女輕聲說道:“一切皆是天意,要順乎天意!”
此時,高峽平湖紫氣東昇,香氣撲鼻,金雕神女展開金翅,貼湖往西而飛,迷人的紫氣始終緊裹飄逸,跟蹤追來。
金雕神女說道:“不管怎樣,我們要去看看,然後再去澗樹湖行宮看看我們的小雕猴雷娃子。”
澗樹沉浸在幸福的回憶裡,說道:“我也想一路風塵,趕緊去苦桃樹林找到我的劍鞘。”
金雕神女說道:“是想拜見你的原丈母孃威武將軍秦嶺老母吧!”
澗樹說道:“你說的也是。想當年我們剛成立金猴國的時候,威武將軍秦嶺老母的勢力最強。最後,她的部隊都被打光了。巴山老人丞相要將阿梅許配給我,我也老是反對。要說,是我先對不住她和阿梅。”
金雕神女說道:“助紂為虐,人人得而誅之!”
澗樹說道:“人家現在是紂王第二和妲己第二,和先前的紂王、妲己風馬牛不相及。我們應該以和為貴,少傷無辜。”
金雕神女說道:“澗樹哥,我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