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媽盡鬼扯,說什麼這桃百分百的甜,不甜不要錢,甜個屁!”
黃單抽空看他一眼,順便嚐了口桃肉,不甜不酸,味道不好,“這種話你也信?”
江淮眨眼睛,“我信啊,我很單純的。”
黃單,“……”
江淮把桃丟桌上,再去洗一個,比前一個要甜一點,他把桃塞到黃單手裡,自己拿衣服去沖涼了。
黃單很煩。
他把桃吃掉三分之一,剩下的都給江淮吃了。
江淮湊到電腦前看,“又不穿衣服。”
黃單說,“只是畫,別帶其他的目光去看。”
江淮吃著桃,聲音模糊,說帶什麼目光,人都是光|著的,“你畫過?”
黃單說,“大學的時候畫過人||體。”
江淮皺眉,“也不穿衣服?光|著?”
黃單說不一定,看情況。
江淮一張臉立馬就繃了起來,眼神黑沉沉的,身上也放冷氣。
黃單把影片暫停,“是你自己要問的。”
江淮吃乾淨桃肉,把桃核扔進不遠處的垃圾簍裡,往床頭一坐,“給我畫一張。”
黃單推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等我有空的時候給你畫。”
江淮提出要求,“要跟我本人一樣帥。”
黃單說,“好哦。”
見男人又要提,黃單打斷他,“放心吧,我一定會把你畫的很帥的,現在你別說話了,我看完影片,我們就做。”
江淮的眼神瞬間就亮了,轉身就去拿t。
黃單拖著影片的進度條,“明天我不加班,我們可以多做幾次,但是你不能太大力了,好疼的。”
江淮的額角一抽,“我一直剋制著,真沒大力|幹||你。”
黃單說,“你||幹||我的時候,我讓你輕一點,慢一點,你都不聽,很壞。”
“……”
江淮從後面抱住黃單,下巴擱在他的肩頭,“那你喜歡我對你的壞嗎?”
黃單看著影片,“喜歡。”
江淮愣怔住了,他半響笑起來,心裡就跟喝了蜜一樣甜,“誠實的好孩子。”
眼鏡被摘下來,黃單的視野模糊,男人寬大的手掌蓋住他的眉眼,慢慢往下移動,摸他的鼻子,摸他的嘴唇,掌心粗糙。
黃單有點疼,“別摸,你的手好糙。”
江淮親他的脖子,掌心撫||摸著他的臉,“我喜歡摸你。”
黃單的臉又疼又癢,他抓著男人的手,聲音裡帶著哭腔,“輕點摸,疼。”
江淮的薄唇上移,親他後頸的碎髮,親他的耳朵,啞聲說,“叫哥哥。”
黃單哭著說,“哥哥。”
江淮把人扳過來,從椅子上抱到自己腿上。
黃單的影片沒看完。
電視被開啟了,放的是某臺的武俠電視劇,聲音開到最大。
電視劇裡的主人公在和人決鬥。
那人手持長矛,當空揮下,水上波瀾壯闊。
主人公措手不及,接連敗退,在承受長矛的一擊重擊之後,一個沒站穩,直接就跪到了地上,在劇痛中開口求饒。
那人卻是緊追不捨,長矛直擊主人公的要害之處。
水霧撩起,人影不停交錯,哭喊聲接連不斷。
一場決鬥持續了將近三小時,主人公身負重傷,人趴著,一動不動。
那人將長矛從主人公的身上|抽||出,將長矛擦乾淨,欲要再出擊。
主人公翻過來,幾秒後就昏了過去。
早上黃單又生龍活虎,沒跟江淮一起出門,他在大門口碰到了張姐,小黑狗在前面跑,嗖地衝下樓梯,小短腿邁的很快,一轉眼就跑沒影了。
張姐頭上戴著塑膠的遮陽帽,“林先生,早啊。”
黃單回應,“張姐,昨晚睡的好嗎?”
張姐說不好,“次臥那年輕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天天晚上看電視,還開那麼大聲,吵的我頭疼。”
黃單說,“我睡的早,沒聽見。”
張姐下著樓梯,她今天穿的不是連衣裙,是t恤加休閒七分褲,唯一的評價就是勒,“那說明林先生的睡眠質量好,我就不行了,在床上不躺個幾小時是不會睡著的。”
黃單說,“睡前喝杯牛奶,聽點音樂試試。”
張姐說,“回頭我試試看,哎喲,我這老毛病要是能治好,做夢都會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