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小時,陸匪是越疼,操||的越狠,哭的也越厲害,都不確定有沒有流鼻涕,整個過程中就是一瘋子。
偏偏青年還叫,不是那種扯開嗓子的大喊大叫,是那種細細軟軟的聲音,他有多壓制,就有多勾||人,聽在耳朵邊要人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捧給他。
陸匪的血液往上湧,又迅速往下衝,他大力掐著額角,完了,陸匪,你完了。
黃單看一眼男人。
陸匪叼著煙,凶神惡煞的一瞥,“看什麼看?把眼睛閉上!”
黃單說,“做的時候你讓我閉著眼睛,我就閉著,現在不做了,也不能看?”
陸匪不講理,“不能。”
黃單有點無語,想來也能理解,被上的人沒哭,上的反而哭了,覺得傷自尊了,難為情,他說,“下次你疼了就咬我。”
陸匪一愣,“你不是人?”
黃單說,“我是。”
陸匪的大掌蓋在他的頭上,使勁一揉,嗓音啞啞的說,“那你還讓我咬你?想說點讓我感動的話,也不能亂說,你就是蠢。”
黃單弄開男人的手,背對著他睡了。
陸匪惡意的抓他腦後的髮尾,“這就睡了?給我的晚安呢?“
黃單不搭理。
陸匪的面部抽搐,他把煙夾在指間,拿開了一些,胸膛壓在青年背上,“哥哥在跟你說話,你裝作聽不見,季時玉,做人起碼的禮貌去哪裡了?”
黃單少有的說笑,“吃掉了。”
陸匪二話不說就讓他吐出來,“趕緊的,我等著要。”
黃單看看伸到自己嘴邊的手掌,他用嘴唇碰一處繭,舌||尖|舔||了一下,聽見身後的吸氣聲,“你又找死是吧?!”
“不要鬧了,陸匪,你快睡吧,眼睛紅成那樣子,明天搞不好會腫。”
黃單握住那隻手,安撫的摸摸,“晚安。”
陸匪把人翻過來,看著那張臉,心裡頭舒服多了,他把剩下的半根菸抽完了,關掉床頭的燈說,“晚安。”
後半夜黃單醒了。
他叫醒身邊的男人,“陸匪,我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陸匪的眼睛沒睜開,“聽錯了。”
黃單在黑暗中說,“是從隔壁傳過來的。”
陸匪睜開了眼睛,又閉上了,“我說了,是你聽錯了,快睡覺。”
黃單在男人懷裡翻了個身子,集中注意力去聽。
王志似乎是在整理東西,很嘈雜。
黃單摸到手機看時間,螢幕上顯示的是凌晨兩點多,他感到困惑。
這麼晚了,王志為什麼不睡覺?有什麼東西不能明天整理?
陸匪按住懷裡的人,“我叫你睡覺,你聽見沒有?”
黃單說,“我要去衛生間。”
陸匪皺眉,他開了燈,“走吧,我也去。”
黃單看看男人,“你去做什麼?我不會亂跑的。”
陸匪已經下了床,腳踩在地上,“我是真的有尿,要是你不信,手伸出來,我給你洗個手。”
黃單的眼角一抽,跟著男人一塊兒去了衛生間。
陸匪靠著門框,嘴裡吹起口哨,他吹的響亮,還隱隱帶著調子,尾音上揚而又溫柔,挺好聽的。
黃單愣了愣,他回頭去看男人,有一瞬間,他的心裡產生了某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快的無法捕捉。
等到黃單回了臥室,隔壁的雜聲不見了。
陸匪剛把毯子搭青年肚子上,就聽見他的聲音,“陸匪,你在衛生間門口吹的什麼?”
手上的動作一停,陸匪反問,“我吹了什麼?”
黃單說,“你吹的什麼,自己不清楚嗎?還問我?”
陸匪繼續拉毯子,他想了想,不怎麼確定的說,“好像是《甜蜜蜜》。”
黃單在黑暗中尋找男人的眼睛,“好像?”
陸匪說,“一時興起吹的,沒印象了。”
他挑唇笑,“怎麼,喜歡聽?”
黃單搖頭說,“不喜歡,像小混混。”
陸匪在青年的臉上捏兩下,“小混混怎麼了?你哥哥我上學的時候就是小混混。”
不知道是怎麼了,黃單莫名其妙的想起高一坐在最後一排的那個小混混。
不說高一,就從幼兒園算起,到大學畢業,黃單的讀書生涯都很枯燥單調。
學習,做題,考試,被人誤會,解釋,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