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自以為是,就先打死哪個。”
黃單,“……”
他掉頭就去找,把這套房子的所有地方全都找遍了,連衣櫥,床底下,櫃子,牆角,窗簾後面都沒放過,卻一無所獲,人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
黃單說,“剛才你踹門,我去樓下堵,說不定能把人堵到。”
陸匪對他的想法給出評價,“異想天開。”
黃單忍住想把男人嘴堵上的衝動,“人走了,說什麼都沒意義。”
陸匪突然來了一句,“誰說人走了?”
黃單的頭皮一瞬間就炸了,他吸一口氣,抿了抿嘴,“這裡的每個角落我都找過了。”
陸匪懶洋洋的說,“是啊,都找過了,所以人藏到哪裡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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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單低低的喊,“陸匪。”
陸匪的眉頭一皺,又不是第一次被人喊名字,青年這麼喊時,他的感覺很怪,耳朵也不舒服,想抓兩下。
異樣到無法摸透的感覺讓陸匪心生排斥,本能的牴觸不在掌控中的東西,他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走,“你要找就自己留下來慢慢找。”
黃單今晚第二次把人拉住,“等等。”
陸匪手插著兜,“剩下的事交給你。”
黃單問道,“什麼?”
陸匪斜眼,“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小子,私自闖入他人住宅,這種行為是犯法的,你需要給警察,給死者兒子,給你的鄰居們一個交代。”
黃單,“……”
陸匪的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來,指了指一處,“還要給那位一個說法。”
黃單望過去,看到夾在桌子跟牆壁中間的照片,是老張的遺像。
他的瞳孔微微一縮,從進門開始,就是自己在查詢,男人的態度散漫,不是往哪兒一靠,就是往哪兒倚著,根本沒有找過什麼地方。
但他沒發現遺像,對方發現了。
陸匪說,“眼睛長那麼大,容易散光。”
黃單無視男人的諷刺,他心裡困惑,即便跟父親感情不好,把家裡的客廳弄的亂七八糟,也不會把父親的遺像丟地上吧。
陸匪點根菸,“人在失控的時候,什麼都乾的出來,殺妻棄子,拋屍荒野,弒殺父母之類的,不是沒有。”
黃單說,“我還是不信。”
陸匪把拉住自己的那隻手弄開,很嫌棄,他嗤笑道,“聽說你剛畢業,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畢業的。”
黃單說,“準備論文,答辯,領畢業證書,就是這樣的。”
陸匪的面部抽搐,“嘴皮子倒是利索。”
黃單心說,這還得感謝你,不是你陪我成長,我利索不了。
挪開桌子,黃單彎腰夠到那張遺像,認真擺放在長桌上面,“張叔叔,我在查你被殺害的真相,未經允許就進了你的家,希望你不要介意。”
陸匪的額角一抽,“我發現你這人真有意思,怕人,不怕鬼。”
黃單說,“人比鬼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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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匪不置可否。
黃單說,“就算你說的是對的,老張的兒子出於某個原因,把客廳弄的亂七八糟,那我們聽到的聲音是怎麼回事,弄出那些聲音的人呢?”
他有些煩躁,“你說人還藏在這裡,可是我把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
陸匪出聲打斷,戲謔道,“我說的話,你都信?”
黃單愣住,“你一直在騙我?”
陸匪眼底的戲虐更多了些,“季時玉,你天真的讓我意外,你的老師難道沒告訴你,不要跟陌生人說話?更不要輕信他人?”
黃單沒再說什麼,只是繞到男人面前,抬頭看過去,想看看男人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好了,夜深了,你隨便吧。”
陸匪下意識的不想再繼續下去,他轉身掃了掃客廳,停留幾秒後收回視線,沉默著擰開門把手,開門走了出去。
黃單在原地站著不動,心裡不好受,他看看桌子上的遺像,又看看彷彿遭過一窩小偷關顧的客廳,覺得這件事哪兒都不對勁。
尋仇反而好查一些,怕就怕對方是變態,天氣不好就殺個人的那種,或者是精神有問題,受過什麼刺激,被人碰到了那個點,於是就把人殺了。
系統,“小弟,此地不宜久留,速速撤退。”
黃單說,“我知道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