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面首二話不說,直接推開護衛,上前將李懷玉擋在了身後。
江玄瑾站在門口,不解地抬頭,就見自家父親氣急敗壞地下了車,衝他杵了杵龍頭杖。
心下一緊,他抬步過去,拱手問:“您怎麼親自過來了?”
“我問你。”江老太爺壓著火氣道,“白珠璣是不是因為造反被關進了大牢?”
臉色一沉,江玄瑾看向後頭下車的江深等人:“誰說的?”
江深想也不想就道:“白家二xiǎo jiě。”
“我不管是誰說的。”老太爺道,“我只想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江玄瑾抿唇,輕輕點頭。
“那她現在還跟在你身邊,也是你救的?”
頓了頓,江玄瑾道:“她自己聰明,兒子並未幫上多大的忙。”
“你還想幫忙!”老太爺盛怒,“幫一個忤逆之人的忙,那你成什麼了?!”
李懷玉聽著,知道東窗事發,不知為何反而鬆了口氣。
她撥開面前的人,朝馬車邊走過去,笑道:“這大庭廣眾的,也不是個說話的地方。老太爺若是有想問的,可以問我。”
“問你?”老太爺冷眼看過來,“你是個什麼東西?”
老人家一生氣,說話就是不愛給人留面子。懷玉乾笑,撓著下巴臭不要臉地道:“我覺得我是個難得的寶貝。”
“荒唐!”江老太爺嘴唇都在發抖,“要不是你,玄瑾何至於冒這天下之大不違!要不是你,他還是堂堂正正立於朝堂上的紫陽君!”
就梧站上來,沉聲道:“彼此彼此,若不是紫陽君,殿下也還是好端端坐在宮裡的長公主,而不是什麼勞什子的四xiǎo jiě!”
老太爺一愣:“長公主?”
江玄瑾皺了眉,暗暗朝就梧搖頭,後者卻像是沒看見,擋在李懷玉面前就道:“老太爺覺得君上不值當,我等也覺得殿下不值當,這天下不止你家兒子一個是寶貝,要論誰對誰錯,您還真不一定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