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怎麼會兩天都不回來?”她不信,伸手就去扯他的衣裳。
“別動。”
“你才別動,我要看看!”
耍liu áng似的扯開他的外袍,又扯開他裡頭一向合得老高的衣襟,懷玉認認真真地看了看他的鎖骨,然後得出了結論:“好漂亮呀!”
身下的人墨髮散在被子上,臉色微紅,衣襟張開,一副鎖骨清俊嶙峋,從脖頸延伸到肩,弧度誘人至極。
有點忍不住,她低頭想啄兩口。
“你……”江玄瑾皺眉,伸手鉗住她的肩,不讓她動。
李懷玉樂了,眼裡滿是戲謔地睨著他道:“你這樣,我會覺得自己是欺負良家婦女的di piliu áng。”
他狠狠瞪她一眼:“閉嘴!”
撒嬌似的拱了拱他的腦袋,懷玉在他耳邊小聲道:“就嘗一口,好不好?”
像是可憐巴巴的乞求,又像是要人命般的you huo。
江玄瑾喉結微動,目光復雜地看著她,有點手足無措。
李懷玉可不管那麼多,覺得他抵抗的力道小了,低頭就露出獠牙,咬上那看起來很好吃的鎖骨。
細細麻麻的感覺從肩上蔓延至全身,觸動到心口,渾身就熱了起來。江玄瑾擰著眉,極輕地喘了口氣,就聽得這妖精似的人乖巧地道:“說一口就一口。”
然後就想從他身上下去。
微微有些惱,他咬牙,胳膊一橫就將人攔了回來,翻身壓在下頭。
“還想走?”聲音裡滿是惱怒。
懷玉一愣,被他這眼神嚇得打了個寒戰,眼巴巴地道:“那……那再來一口?”
清凌凌的杏眼裡一點欲色都沒有,乾淨得像是下過雨的湖面。江玄瑾看得心頭火起,按著她張嘴就咬。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你的嘴唇好軟啊。”她咯咯直笑,“想咬我又捨不得?你這是吻呀。”
口無遮攔惹人情動。
“哎……不行,你住手!”
偏又好像情動的只有他一個人。
“唔……你別急,我幫你好不好?”
有時候溫柔得不像話。
“你……啊,你來真的?”
有時候又殘忍得像個壞人。
江玄瑾搖頭,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招惹上這麼一個人,但是胸腔裡的東西一遇見她就像是得了疾,瘋狂地跳著,完全不聽話。
“你為什麼總喜歡喚我大名?”他擁著她,聲音低啞地問。
裸露的肌膚上起了一層顫慄,懷玉抓著他的胳膊,手有點抖,喉嚨一直不停地嚥著唾沫,看起來緊張得很。
然而,一聽見他這話,她還是會下意識地調笑:“因為他們都不敢喊,那我喊,這名字便是我一個人的。”
霸道又可愛。
眼裡墨色翻湧,他摩挲著她柔軟的腰肢,低聲道:“喊給我聽聽。”
“江……江玠。”
“嗯。”捏著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緊,他聲音更啞,“再喊一次。”
“江玠……”
止不住的渴望從心口一直湧上喉管,他重喘一聲,眼裡的理智完全潰散,終於是忍不住覆身上去。
時值清晨,一輪朝陽緩緩升起,各房各院的門都陸續開啟,奴僕們伺候主子更衣洗漱,忙得不可開交。
然而墨居里,一群人端著水盆捧著早膳,卻是統統被關在了門外。
乘虛臉很紅,御風臉也很紅,兩人都悶頭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偏生旁邊的靈秀什麼也不知道,疑惑地張口就問:“主子為什麼還不出來?”
御風伸手就捂了她的嘴,連連搖頭。
靈秀皺眉,掙開他就道:“你們不擔心嗎?方才他們那麼生氣,等會打起來怎麼辦?”
“打不起來,你放心好了。”乘虛極小聲地說了一句,又頓了頓,咧嘴改了口,“打起來也挺好的。”
怎麼會挺好的?靈秀瞪眼,轉頭一看四周的人神情都怪怪的,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在著急。
為什麼啊?
初歇,繡著並蒂蓮的錦被微微一動,有人伸出手來,像是想伸個懶腰。
然而,還沒伸完,旁邊的人便把她按了回去,掖上了被子。
懷玉睜眼,懶洋洋地哼了一聲:“di piliu áng都被良家婦女欺負了,你怎麼還是不高興?”
江玄瑾垂眸睨著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