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不等那名佛修說完,柳景曜便是憤怒地一聲暴喝,掙扎著從身後攙扶著自己的師弟手上掙脫出來,整個人鬚髮直立,幾如一柄出鞘利劍一般朝著見不得大師憤怒地連聲怒喝:“你怎還有面目來此!你怎還有面目踏上我這天河劍派的大地之上!十三年前乾坤陣之上,你是如何對我等說的!從你以後,你再無面目見我天河一脈,自取法號見不得!從此以後,天河殿,問劍亭,養劍池,落花閣!一切的一切,你都不會再見!”
“天長地遠,一山永隔!”
“不錯,我的確是說過這些話。。。”面對著柳景曜的指責,見不得大師只是微微一嘆,隨即便是極為平和地說道:“我也的確不曾見到。。。”說著,這名一出場便是拘僂著身形的佛修緩緩抬起了頭,那是一張古樸滄桑的面容,古銅色的肌膚之上刻畫了道道極深極深的皺紋,讓他看起來十分地蒼老,這是一張久經風雨的普通臉龐,但是正是這張普普通通的面容卻是令得在場所有天河劍派的劍客都是駭然失神,憤怒異常的柳景曜更是身形一僵,若非身後的師弟及時攙扶早已摔倒在地,但是他卻是毫不在意,修長的手指顫顫巍巍地伸出,指著見不得大師的面容,半響後才是乾澀地說道:
“你。。。自毀了雙目。。。”
在見不得大師古樸滄桑的面容之上有一對很長的灰白色眉目,很是慈和的模樣,所謂慈眉善目,但是在那一雙長長的慈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