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年長的阿哥,就連十七、十八都帶上了。
我暗暗數著日子,計算著這一回差不多就該廢太子了。老實說,我是希望看到廢太子的,因為這樣八阿哥的願望又實現了一步。可是,平心而論,太子對我確實不錯,他一直顧念著我是他的表妹,所以一直在縱容我,可是我卻對他冷淡,甚至想要傷害他。
回想起兩年前的那次行圍,至今我還會隱隱笑出聲來。那是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日子,只有我們兩個的草原和藍天,他大聲的訴說著愛戀,我幾乎就要被他的溫柔融化。
可是幸福的日子就是那麼短暫。我們一起賞過花燈,一起逛過廟會,一起談天說地飲酒作詩,一起看落日觀夜星,但是時間從來不會因為我們的不捨而停留。四十七年,是一個大動盪,之後的種種不過是順著這個形式發展而已。
這日,康熙帶著他的眾兒子們一同打獵去了,而我則和德妃宜妃留在帳子裡閒聊。十八阿哥前兩天發起了高燒,所以也留了下來。雖然所有的太醫都說只是感染了風寒,休養幾日就會好的,可我心裡明白,他早晚都會不行的,只是一個時間問題罷了。
我們正聊著,忽然,一個宮女心急火燎的衝了進來。
“娘娘,娘娘,不好了。”
“胡言,娘娘好得很呢!”宜妃身邊的宮女厲聲責道。
那小宮女連忙磕起頭來,“不不不,奴婢該死!”
我忽然有一種預感,趕忙問,“你可是十八阿哥身邊的人?”
“是,是的。”她戰戰兢兢的回道,然後嗚咽的說道,“兩位娘娘,格格,十八阿哥,十八阿哥不好了。”
“什麼?”德妃一下站了起來,朝我看了一眼,然後道,“咱們快去看看。”
待我們衝到十八阿哥的帳子裡,見好幾個太醫正忙得團團轉。他們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顆不停的轉悠著,見我們進來的,連忙俯身請安。
“起來吧。”德妃著急的問道,“十八阿哥的病怎麼樣了?”
“回娘娘的話,原本十八阿哥只是偶感風寒,調理幾日便好,可是不知怎麼的,從昨兒個開始一直高燒不退,微臣,微臣幾個也診斷不出到底是犯了什麼病。”
“什麼!”德妃大驚,“昨個兒就出了事兒你們竟然拖到現在?什麼叫你們也診不出是什麼病,別忘了你們可是太醫!你信不信,要是十八阿哥有個三長兩短,本宮把你們的腦袋全摘了?”
“微臣……微臣該死!”一瞬間,所有的太醫都跪了下來。
我瞧了瞧身邊,德妃和宜妃的臉色都不好看,便道,“娘娘,是不是要派人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