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對法官和辯護人致歉,並表示感謝。”
藤野檢察官右手拿著開啟的陳述書,繞到桌子前面。
“你在這份陳述書中訴述了你去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的行動。”
井口充轉動脖子,將視線投向藤野檢察官。藤野檢察官也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
“去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你跟被告大出俊次見過面嗎?”
“沒有。”井口充答道。
旁聽席立刻嘈雜起來。
“無論早晨、白天、傍晚和深夜,都沒有見過嗎?”
“沒有。”
“透過電話嗎?”
“沒有。”
“你跟辯護人完全沒有接觸過,對嗎?”
“對。”
“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上,可以限定在凌晨零點前後吧,你當時在什麼地方?”
“在家。”
“是在自己的家裡嗎?”
“嗯。”
“不在這所學校裡嗎?”
“不在。”
“你沒有進人這所學校?”
“嗯。”
井口充的回答都很簡短,不知道是由於他說不了長句子,還是檢方的刻意安排。
“這麼說來,舉報信上這方面的內容是錯誤的?”
“嗯,是的。”
“根據舉報信,你當時在場。信上寫道,你與被告人以及另外一人――橋田佑太郎在一起。照你剛才的說法,這部分是錯的?”
“嗯。”
“或者說,這部分是捏造的?”
“嗯。”
“那麼,舉報信上關於被告和橋田在場的記述也是由於看錯,或是編造出來的?”
山崎晉吾瞟了一眼大出俊次,發現他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下來。哦,井口,你還是我的小弟。那封舉報信是胡編亂造的。你就是為了證明這個才出庭的?
可井口充並不看被告大出俊次,而是將視線停留在藤野檢察官的臉上。
“不知道。”證人答道,“反正,我不在場。”
“你自己不在場,所以不知道大出和橋田是否在場,是嗎?”
“嗯。”
“井口,”藤野檢察官偏了偏腦袋,“你說‘不知道’可真夠謹慎的。由於你不在場,舉報信上提到與你在一起的另外兩個人也同樣不在場――一般都會這樣考慮。也就是說,可以據此認定舉報信的內容不可靠。”
“我不知道。”井口充的眼珠又開治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