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場古怪的遊戲,在關係密切的兩人之閭,是否有著某種特殊的含義?”
“是的。這場遊戲在我和柏木之間有著特殊的含義。”
“你們雙方都理解這五個目標的含義,是嗎?”
“是的。我們理解它們的含義。”
“這麼說來,在柏木已經過世的今天,懂得這些含義的人只有證人你一個,是嗎?”
“是的。”
藤野檢察官輕輕嘆了一口氣:“那麼,有勞你對各位陪審員解釋一下。”
神原和彥眨了幾下眼睛,將目光投向陪審團。陪審員席位上的九雙眼睛都注視著他。
“電話①,即上午十點二十二分的那通電話是在城東聖瑪利亞醫院打的。那家醫院就在本地區,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
當辯護人時的口才不見了,現在的神原證人就像一個成績好但並不引人注目的普通初中生,站在黑板前作社會課的課堂發言。
“我就是在這家醫院裡出生的。因此這裡就成為我們這場遊戲的出發點。”
山野紀央和原田仁志作出了與其他陪審員不同的反應,或許兩人也是在聖瑪利亞醫院出生的。
“電話②是在秋葉原站附近打的。在我小時候,我父親經常帶我去那裡玩。當時,那裡有一家塑膠模型專營店。對我而言,這是個留有我和父親美好回憶的地方,因此選為第二個目標。”
蒲田教子開始在筆記本上飛快地寫起了筆記。
“電話③是在赤坂郵政局邊上打的。我跟我父母以前就住在那裡,因為我父親公司的宿舍就在附近。雖說現在已經不在了,”他補充道,“但我還記得那個位置,所以選為第三個目標。”
藤野檢察官點了點頭,問道:“那麼電話④呢?”
“新宿車站西出口那兒,有一家我母親曾經工作過的商店。她和我父親結婚後就不去上班了跟那間商店的經營者依然有來往,還時不時帶我到那裡去玩。”
“那是一傢什麼樣的店?”
“是一家飯店。雖然小,但那裡的菜都很好吃。”
神原證人略帶羞怯地微微一笑。陪審員席上的倉田真理子看到了他的笑,稍稍放下心來。
“電話⑤是在小林電器店門前的電話亭裡打的,這個地方並沒有類似①到④的涵義。在那裡打電話只是為了告訴柏木,我已經轉了一圈回來了,回到我現在的住所附近。”
“①到④這四個目標,都是與證人和證人父母之間的過去相關的場所。”
“是的。”
“對證人來說都是些充滿美好回憶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