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近哽咽地道,“救救.......賀重錦,他從被救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醒過來,他為了救我......”
江纓再也說不下去了。
李院判扶起江纓,二話不說就去檢視賀重錦的脈象,片刻後,他收回了手,替賀重錦蓋好被子:“賀公子寒氣攻心,已經威脅到了性命,我去回太醫院開一副驅寒的猛藥,再拿幾片人參過來,至於他能不能醒的過來,還得看天命。”
殷姑姑正向江纓仔仔細細彙報著情況:“少夫人,那兩隻老虎來自山腳下的洞穴中,寺中僧人說它們一向不曾靠近寺廟,不知為什麼這次卻上了山。”
這是蕭景棠所探知的事,他特意讓殷姑姑原原本本地告訴江纓。
“既然這樣,為什麼會來到南安寺?”
殷姑姑搖搖頭,對江纓道:“屬下不知,只知道那隻雌虎剛剛產崽不久,正是哺乳之時,這個時節是不會隨意外出的。”
虎崽......
江纓思索了片刻,似乎想到什麼,突然起身道:“殷姑姑,你去那個山洞看看,看看那幾只虎崽可還在?”
兩個時辰後,熟悉的黑影再次返回屋中。
殷姑姑朝江纓緩慢搖了搖頭。
事情愈發變得撲朔迷離,江纓看向榻上昏迷的賀重錦,陷入沉思。
“少夫人。”殷姑姑道,“依屬下猜測,定是寺中有人故意拿走虎崽,才引得這兩隻來到南安寺中攻擊公子的,想來,那兩隻虎崽應該還在寺中。”
說完,殷姑姑去全力徹查了整個南安寺。
李濁清一拳垂在桌案上,憤憤不平道:“可惡,究竟是誰要害賀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肯定要讓那個人好看!”
江纓面色沉凝,仔細回想在寺廟之中發生的所有。
若說是尋找失蹤的幼崽,但兩隻猛虎的目標,從未在她和賀重錦的身上離開過,是要將他們置於死地。
可他們沒有見過什麼老虎幼崽啊。
難道自己和賀重錦的身上,有什麼吸引他們的東西?
江纓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來摸索去,又起身在賀重錦的身上摸索來摸索去。
白芍見狀不由得好奇問道:“小姐,你在找什麼啊?要不要白芍幫你一起找?”
見江纓不說話,還在摸索著賀重錦身上的衣服,白芍更加好奇了:“小姐,你和公子除了身上這件衣服,身上還能有什麼啊?”
話音剛落,江纓的手頃然頓住,似乎被白芍一語點醒了,追問她道:“白芍,你方才說什麼?”
“怎......怎麼了?”白芍摸了摸後腦勺,“衣服啊,不然還能是什麼?”
下一刻,江纓攥緊了賀重錦的衣袖,昨日回來的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