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不過是在‘術’上落了下乘罷了。但將軍有‘烹飪之道’,這是阿誠所不能及的。”
黎錦道:“什麼是‘烹飪之道’?”
阿誠聽了,略一苦笑,道:“阿誠若是知道什麼是‘烹飪之道’,或許做菜的手藝,早已更上一層樓了。”
黎錦有些失望,道:“這樣啊……”
黎錦還真心想搞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原理呢。既然問不出,也便罷了。
阿誠道:“阿誠所知,並不全面。阿誠覺得,硬要阿誠說一些解釋的話,可能是‘五味調和得當’吧。”
黎錦聽了,倒覺得有些福至心靈之意味,道:“就是這個嗎?”
阿誠道:“應該還有‘火候’的掌控之力。”
黎錦想了想,正要說話,阿誠卻又再說了下去。
他道:“不過,阿誠瞧將軍也不怎麼關心火候,所以,這應該只是錦上添花上的‘花’罷了。”
黎錦點點頭,道:“對啊。我其實根本就不怎麼在意火候的事情。畢竟,柴火用作燃料的話,生的火就那個樣子,再怎麼想控制也只能隨緣……”
阿誠道:“阿誠又想了想,‘五味調和得當’與‘火候’,都不算是‘烹飪之道’,只能算是‘烹飪之法’吧。”
黎錦道:“這些原來不算是‘烹飪之道’嗎?那‘烹飪之道’又是什麼呢?”
阿誠道:“阿誠認為是‘思想’。”
黎錦奇道:“烹飪還能有什麼思想?”
阿誠道:“尋常人做菜,都只能照虎畫貓,或是照貓畫虎。好一些的,照虎畫虎,照貓畫貓罷了。但是將軍不論畫虎畫貓,均不需照著模仿,憑空便能思索出貓虎一類東西的模樣。將軍這一本領,十分難得,阿誠認為,也許這才是‘烹飪之道’。”
阿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