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黃色的絹綢,上面還繡著飛騰的神龍,不用開啟來看,程東就知道這是聖旨,因為程東當初就很想得到那份聖旨,不然不會像是今日這麼艱難,不過看到這份聖旨,程東並沒有高想起來,自己現在用不到了,那麼董卓給自己送來做什麼?心中有些奇怪,只是搖了搖頭,輕輕地開啟了聖旨,卻不想一看之下,臉色倏地一變,不由得啊了一聲驚叫出來——
原來董卓給的這張聖旨上,寫的不是當初自己想要的那些,而是這樣的:天下大亂,朝廷為亂臣賊子所把持,社稷危矣,大漢危矣,當令折衝將軍程東奉旨平叛,還大漢一個朗朗乾坤,特令聯絡天下英雄,進京救駕,朕且盼之——
“這——”程東嘆了口吐沫,感覺到這張聖旨簡直重逾千斤,要是有這張聖旨的話,程東可以提兵進攻關中之地,而且沿途官員將領即便是不鳳爪,也絕不敢輕易搗亂,而且自己可以用這張聖旨來達成自己所做的事,那就是控制袁紹和公孫瓚等人,為自己發展壯大爭取時間,限制袁紹公孫瓚曹操等人。
“爺爺是有心為大漢盡忠的,所以才會用董家這些人命向天下人表白,可惜該死的王允卻將爺爺說成了大奸臣,如果你能得勢,我希望你能還爺爺一個公道——”好一會沒有動靜的董白,察覺到程東為什麼驚異的原因,只是嘆了口氣:“世人都誤會爺爺了,想當初少帝無能,爺爺才冒天下大不韙,將獻帝浮了上來,還未獻帝住處了所有的禍患,爺爺曾經說過,當今陛下有明君之相,有才能有膽識有想法,只要有機會的話,就能將大漢從新扶起來,不然爺爺為何放著容易掌握的少帝,卻將精明能幹的獻帝扶上來。”
程東一愣嗎,臉色忽然一變,自己一直沒有想過這些,但是從別人空中,甚至於是在長安的時候,程東也了聽說過少帝的一些傳聞,那個少帝膽小如鼠,不精通政務,雖然說不上無道之君,但是也絕不是明君之相,倒是這位獻帝,自己可是親眼看見了,那可是相當難纏,即便是小小年紀,如此說來,董卓還真是另有想法,不然不至於放著容易控制的傀儡少帝,反而給自己找麻煩呀。
好像自己記得演義中是這樣說的,當初董卓初見獻帝卻是這般情景,車駕行不到數里,忽見旌旗蔽日,塵土遮天,一枝人馬到來。百官失色,帝亦大驚。袁紹驟馬出問:“何人?”繡旗影裡,一將飛出,厲聲問:“天子何在?”帝戰慄不能言。陳留王勒馬向前,叱曰:“來者何人?”卓曰:“西涼刺史董卓也。”陳留王曰:“汝來保駕耶,汝來劫駕耶?”卓應曰:“特來保駕。”陳留王曰:“既來保駕,天子在此,何不下馬?”卓大驚,慌忙下馬,拜於道左。陳留王以言撫慰董卓,自初至終,並無失語。卓暗奇之,已懷廢立之意。是日還宮,見何太后,俱各痛哭。檢點宮中,不見了傳國玉璽。
若非是董白說起來,程東還有些拿捏不住,此時聽來到是有這麼回事,無論什麼原因,董卓應該用少帝,殺了何太后,然後挾持少帝,這才是最佳的手段,畢竟那少帝懦弱,董卓不會這點眼光也沒有,卓暗奇之,已懷廢立之意,這根本就是自相矛盾的。
再說董卓已經真正的權傾天下,最少在朝中無人能與之抗衡,如王允等人幾次想要安海董卓,董卓不會毫無察覺,卻始終沒有對王允下手,可惜終究是看錯了人,要不是王允的話,大漢還不會就此完蛋,說到底王允也不過是另一個權臣,雖然也想要中興大漢,但是與董卓一個武夫一個文人,卻都不是濟世良才,不然容漢獻帝長大,很有可能是另一番景象,可惜歷史淹沒了真相。
手氣聖旨,程東胸中激揚,只是再無睡意,不過卻還是躺下來,將燈燭吹熄,隨即房間陷入一片黑暗,程東閉上眼睛,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卻是越來越精神,不過此時應該還沒有大亂,自己還需要等一等的,這段時間可以將幽州先平定,最少需要拿下代郡,這樣自己就有一個相對穩定的後方,也可以從代郡入幷州,然後奔長安而去——
正胡思亂想著,忽然感覺一個嬌小的身子擠進了自己的懷裡,碰觸到自己的手,程東豁然發現,懷中的人竟然沒有穿衣服——心中一震,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董白這是想幹什麼?
身子有些發僵,嚥了一口吐沫,感覺到懷裡的人也是有些僵直,雖然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但是低頭望去,還是能看見被窩裡隱約的透出一絲面板的白皙,程東有些不知所措,如果是二十來歲的女人,程東早就忍耐不住了,但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程東還真的興不起那個心思,但是——
想要推開董白,卻不想手伸過去,卻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