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儘快攻下,所以當鞠義衝鋒之後,程東也催促著重騎兵開始緩緩向前,但是卻退出瞭如同活動堡壘一般的一輛攻城車,這兩高有兩丈,上面可以集結五十名兵卒攻城車,被程東命名為霸王,可惜移動緩慢,要不然也不用鞠義率先攻城。
再說鞠義領著先登營殺到城下,雲梯攻城車不停的朝上面搭去,人也朝上攀爬,卻被公孫軍推開,不少人掉下來非死即殘,戰爭就是一個絞肉機,無屬性名填進去才可以換來勝利,對此程東還是鞠義早已經麻木了。
眼見一輛攻城車剛剛搭上,鞠義一咬牙,毫不遲疑的衝了上去,卻見公孫軍正努力推開,已經偏離了城牆,此時鞠義一聲虎吼,竟然從登城車上朝城牆上跳去,飛躍之間,卻又一隻長槍刺來,鞠義心中一震,哪敢遲疑,手中的大戟猛地一檔,將長槍盪開,人卻勉勉強強的落在了城牆上,又是一直長槍刺來,鞠義身形未穩,根本無從躲避,而且只要一動就會掉落下去,鞠義也發了狠,竟然不敢那長槍,卻合身一撲,任憑長槍此在大腿上,手中的大戟掄起,便將一名公孫軍砸死當場。
倒吸了一口涼氣,落在地上,不由得一陣撕裂的痛處,只是此時鞠義沒有時間喊疼,大戟橫掃,將刺來的長槍全部盪開,雖然一人,卻站在城牆上,揮舞著大戟,生生在城牆上站住了腳,隨即你先登營兵卒攻了上來。
有鞠義不顧生死在前,先登營無愧死士,跟著鞠義不顧生死,前赴後續的衝上城牆,在城牆上站住腳跟,只是拼命地朝外擴張,更多的兵卒湧上來,衝在最前面的幾乎等於是上來送死的,但是如此也還是不會停頓,眼見一名先登營將士被一槍刺穿了胸腹,演技年就要活不成,卻在臨死之際大吼了一聲,合身朝敵人衝去,不管被幾隻長槍刺中,卻接著衝力,將幾名公孫軍一起撲落城下,便得其餘的將士創造了機會,幾乎每一步都是用人命擴充套件出來的。
終於那輛攻城車搭在了鞠義等人佔據的這一段城牆上,不用城東下令,將士們就朝上擠去,更多的將士登上去,只是此時城中的公孫軍也殺的瘋狂,公孫軍也非是弱者,眼見邊軍衝上來,一時間拼命地朝這裡擠壓,準備將邊軍擠下去,混亂之間,將士們根本沒有機會躲避,眼巴巴的看著長槍刺進去,雙方擠在一起,除了拼命做不了其他,就算是想要退卻都做不到,只有一方被趕下去。
“下馬,攻城——”程東大喝一聲,招呼重騎兵下馬,要憑藉著一身的重甲拉起一道防禦,穩住城上的哪一點地方,如果穩不住被趕下去的話,等於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犧牲都白費了,此時此刻除了犧牲死亡就沒有其他,即便是放棄優勢,重騎兵也無從選擇,隨著程東朝上衝去,這種時候沒有時間考慮生死,就連怕死都沒有時間考慮。
隨著重騎兵衝去,邊軍終於在城牆上站住了腳跟,而程東衝上來,邊軍將士就更加瘋狂,長槍被卡主臭不回來,就有人用腳踹用牙咬,總之就是去殺死敵人,至於那些重騎兵,卻被當做盾牌來用,在前面承受著衝擊的壓力,雙方擁擠著,誰也不敢退一步,只是一般的長槍刺不透重甲。
一時間殺機迸射,城上城下四處都是喊殺聲,而此時,在城中一座民宅之中的程北卻已經按耐不住,眼睛掃過前面的人,深吸了口氣:“諸位兄弟,我打個已經開始攻城了,如今既然站住了腳步,那麼也該是咱們賣命的時候,此時有誰怕死還可以退出嗎,等會要是衝上去,誰要是敢在退後一步,可別說我翻臉無情,暗間丟不起這個臉。”
“小公子,你就下令吧,這裡沒有怕死的人,怕死也不跟著小公子做事了,兄弟們都已經準備好了,你就下令吧。”有青皮喝了一聲,城上殺的激烈,不知道他們這樣衝過去是不是能幫著程東攻下令支,這可是生死在此一舉的了,不然一旦暴露,邊軍如果攻不下令支,那麼在場眾人可就沒有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