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崩潰,但是魏續卻還沒有激動,只是請嚴綱派出二百名兵卒,然後讓這些兵卒挨個核對,然後一點點的朝後推,將聽得最少的去掉,看看誰傳播的最廣,如此排查過後,竟然還有幾十人,但是讓人意外的是,城中所有人都是傳播者,卻都是聽人說的,竟然沒有找到奸細。
這結果讓嚴綱差點暴怒,但是魏續制止了嚴綱發火,只是將這幾十人抓了起來,然後掛進了縣衙之中,這幾十人魏續覺得沒有問題,因為他們傳播的最廣,也是最早知道的一批,只要嚴加審訊,就應該能找到的。
但是沒有人承認,好像都是無中生有一樣,每個人都是聽別人說的,而且最讓嚴綱魏續迷惑的是,這些人都能列舉出自己聽誰說的,去證實也能證實,這可真是有些奇怪了。
這幾日邊軍一直沒有動靜,而嚴綱卻是憂於內患,所以也沒有動靜,但是邊軍不代表一直沒有動靜,就在第五日,派去璐縣的兵馬卻匆匆的折返回來了,只是兩千人卻只剩下了一千二三百人,詢問過後,嚴綱才知道原來就在他們趕到璐縣的時候,卻迎頭遇上了剛從璐縣出發的先登死士營,在得知璐縣失守之後,被邊軍一衝,竟然損失了七八百人,這才算是逃了回來。
得知璐縣失守的訊息,嚴綱心中又驚又怒,璐縣一旦失守,那麼意味著雍奴泉州可能也出了問題,嚴綱希望雍奴泉州能夠維持住,早在邊軍臨城之際,嚴綱他已經向雍奴泉州派去了探馬,如果出了問題就可以知道訊息,如果沒有出問題,那麼嚴綱就會派兵接應,但是隨著璐縣失守,嚴綱一顆心便沉到了谷底。
怎麼想到就在第二日訊息傳來,雍奴泉州都已經失守了,而且就在這一天,鞠義領五千先登死士營到了無終城下,與齊週一起將無終合圍了,不過鞠義也只是在無終城下紮營,與齊周遙相呼應,都將大營守得穩穩地。
得知冀州來的路被封鎖了,嚴綱一顆心都沉了下來,如此公孫瓚想要返回遼西可就很難了,而自己沒有餘力開啟道路,也不知公孫瓚怎麼樣了,但是此時嚴綱知道自己不能亂,每逢大事必靜氣,嚴綱只是下令死守無終,全程進行接應,可惜奸細還是沒有找到,這讓嚴綱心中更蒙上了一層不祥的預感。
事情果然正如嚴綱所料,邊軍並沒有以那麼簡單,就在鞠義趕到之後,北線終於也出現了問題,卻說這一日一隻騎兵大軍趕到了徐無,徐無開啟城門,將大軍接了進去,沒有人知道這隻軍隊是幹什麼的,不過也是穿著公孫軍的衣衫盔甲,這一隻騎兵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什麼動靜。
但是到了第二日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徐無城門開啟了,縣尉張翀便領著兩千馬軍出了西門,然後直奔俊靡而去。
再說這一日傍晚,也快到了俊靡,就在俊靡南邊十幾裡的地方,張翀卻忽然停下,隨即張翀與五百軍將自己身上澆上鮮血,卻是一人一袋羊血,澆在身上髒乎乎的,隨後又用短劍將身上的衣服盔甲割破,弄得慘兮兮的,更有兵卒包上繃帶,打扮的就好像傷兵一樣,若是不仔細分辨還真的看不出來。
只等一切準備好了,接著夜色看不太清,張翀和兵卒們反正感覺著就好像打了敗仗一樣,這才朝俊靡匆匆賓士而去,大約過了片刻之後,餘下的大軍卻換上了邊軍的黑衣黑甲,隨即朝俊靡衝去,一路上馬蹄聲震天,號角聲不斷,一直到俊靡附近才算是小了許多,但是還是能聽得到。
卻說張翀趕到了俊靡,一臉的氣急敗壞,此時聽到動靜的俊靡守將公孫述正在城頭上觀察情況,怎麼這時候號角聲會傳來,卻不想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卻有一隊騎兵匆匆疾馳而來,讓公孫述不由得一驚,那一隊騎兵遠遠看著就知道是殘兵敗將,公孫述只是讓城上的兵卒弓箭準備,指示燈那隻殘軍到了城下,卻有人上來,公孫述認的此人,可不是徐無守將張翀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