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趙雲雙手一抖,便將二人的胳膊盪開,已經抓住了二人的衣領子,隨即猛地一帶,將二人帶的朝前一個趔斜,差點摔倒在地。
看著二人步伐不穩,趙雲臉色還是好看不起來,重重的哼了一聲:“我乃是程將軍所命,由我統領大軍,你們身為下屬,不關事為什麼都不應該如此,你可知道這樣做可不單單的是讓我趙雲難堪,更是讓程將軍難堪,如果你們現在給我道個歉,這件事我就放過去,但是要保證以後不再犯了,若是不肯道歉,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縱然還沒有出發,但是軍營也有軍營的規矩,任何人出兵營都必須經過我的批准,那我問你們,是誰讓你們出來喝酒的?”
“少說大話,你算什麼東西,別拿著將軍來嚇唬我們,是爺們的就不要再將軍面前囉嗦,由衷的咱們單挑,你若是勝了,我們別說給你道歉,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張泰啐了一口,嘲弄自已更濃,只是和崔明對望一眼。
跌倒在地上,讓張泰更是怒氣迸發,不過崔明卻好像清醒了一點,剛才提到將軍,崔明心中一震,自家將軍什麼性格崔明可是知道,今晚的事情要是讓將軍知道了,估計著自己和張泰都要受責,將軍典型的是對自己人嚴厲,對外人反而更是放縱,至於自己和趙雲孰近孰遠好像就不用說了,要是不處罰自己反而那自己當外人了,不過想到受罰,崔明心中一震,終於還是清醒了不少,只是伸手去拉張泰的衣服。
可惜張泰卻渾然不覺,晃悠悠的站起來,嘲弄的看著趙雲:“瞪什麼,想打架是吧,誰怕誰呀——”
深吸了口氣,趙雲知道現在和張泰二人也說不清楚,心念一轉,眼中閃過一旦寒光,猛地朝前一竄,雙拳交相擊出,身形一閃,已經將剛剛站起來的張泰和崔明又給掀翻在地,對付醉漢卻是容易得很,只等放倒在地,趙雲才吐了口氣:“將他們帶回去,喝酒喝成這樣,若是萬一有事,就這樣子如何能夠——哼,等他們醒了我在處置他們。”
話音落下,朝幾名自己還能指使的兵卒一揮手:“把他們給我押回大營,誰要是不服,可以去將軍那裡告我,不過軍令如山,難道爾等還要抗命不成。”
眾人一陣心驚,一旦說道軍令,就連那屯將也是臉色難看,只能咬了咬牙,上前將張泰崔明押了起來,可憐二人被一拳砸中了肚子,此時根本直不起腰來,更說不出話來,其實崔明有心想要討饒的,結果事情還是成了這樣子。
趙雲不在理會張泰等人,只是繼續去巡防,而兵卒們則壓著張泰崔明回了大營,只留下幾次想要說話,卻始終沒有說出來的阿突骨力自己,待了一會,才想起明天只怕有問題,程東的脾氣他也知道,既然如此看重趙雲,那麼一定會給趙雲撐腰的,而張泰崔明怕是要觸動了程東的逆鱗,估計這明日少不了一些苦頭吃。
揉了揉太陽穴,阿突骨力心中有些亂,都怪自己招呼張泰崔明出來喝酒,還要說一些趙雲的壞話,不然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如今張泰崔明被押了起來,到明日趙雲給程東送去,到那時程東不處置也不行,而且還要從嚴處置,只怕張泰崔明可沒有好果子吃,不行,自己不能等待,現在唯一的辦法救治趕進去程東那裡,趕在趙雲之前,將事情給程東說清楚,一旦先入為主,程東也不會生那麼大氣。
心中打定主意,阿突骨力便一路匆匆超縣衙而去,也不過多久,也就到了縣衙之中,詢問了一下親兵,程東已經睡下了,阿突骨力也不敢遲疑,便將剛才的事情給親兵說了一下,好在親兵都是邊軍的老弟兄,一聽說張泰和崔明,自然不會遲疑,便趕忙進了縣衙,到了程東房門前:“將軍,阿突骨力將軍求見,說是有要事要回稟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