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了嘴,給丟在那裡,三十多名暗哨也不過很快就被清理乾淨了,倒也沒有發出聲音來。
等包瓊折回大營的時候,將三十名暗哨全都押解回來,卻已經是子時時分,程東也將布幅寫了出來,隨即就掛在大營門外,將三十名幷州軍暗哨給困在那裡,不過還記得給這些人蓋上氈布,免得吧這些人凍壞了,隨即收拾大帳,半個時辰之後,在丑時之前,大軍悄然無息的朝北面而去。
再說出發之前,程東喚來一名親兵,將一份書信交給親兵:“癩子,你換上百姓的衣服,等天亮之後,便墨鏡城區,先去李三娘那裡住下,以後就留在城中就是,這幾天找時間想辦法將這封信交給董白,相信董白一定有辦法給呂布一個驚喜的。”
“諾——”癩子應了一聲,雖然有些不捨,但是軍令難違,沉吟了一下,也只是沉聲道:“將軍,癩子以後不能在你身邊了,將軍自己多保重。”
程東拍了拍癩子的肩膀,隨即下令處罰,四百多騎便朝北方絕塵而去到了天亮時候,卻已經離開了長安,到了長陵的灌橋,離著長安足足有了百十里之遙,這才按兵紮營,令大軍休息。
卻說這一日清早,呂布便催馬來了邊軍大營,只是遠遠地卻望見邊軍大營成了一片空地,只有一條布幅掛在那裡,底下正是自己的暗哨,那布幅上面寫著:犯我大漢國威者雖遠必誅,呂奉先名為大漢名將,卻只知道斤斤計較些許小事,只是程東無暇玉呂奉先你這種小孩子游戲,邊塞之地,外族欺凌漢土,程東守土有責,已經先回去了,不牢呂奉先相送,告辭。
這分明是*裸的羞辱,擺明了說呂布只是如小孩過家家一樣,只知道在小事上糾纏,根本不值大局為重,程東要回去守土,如此一說,一個忠君愛國的形象就躍然而出,卻把呂布貶的一文不值,看到這一些東西,呂布登時見感覺一陣氣血上湧,這些天的作為,好不容易挽回一些名聲,忽然間就全丟不翼而飛了,而且這訊息傳開,程東成了高大上,而呂布則成了無聊的代名詞,之差點吐血栽落馬下,胸口一起一伏的猛地大吼了一聲:“給我撕掉,撕掉——該死的程東,我呂奉先與你沒完,來日若是疆場上碰見,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不足以消我心頭之恨。”
這訊息怎麼能瞞得住有心人,邊軍走了的訊息很快就在朝中眾大臣和周圍的諸將領之間傳開了,幾乎一個上午,所有人都知道邊軍走了,而且呂布成了小丑,畢竟程東佔了大義,邊軍不能互相攻伐,私戰沒有意義,程東回去要抵禦外族,而呂布折騰了這些天,卻是一點結果沒有,自然有許多人暗中嘲笑。
且不說呂布從這一天開始,可以說臉面盡失,成了眾人的笑談,讓呂布的威望在短短時間低了很多,而此時卻有一個人將一份書信送給了太師府中的董白,自然有護衛給懂啊比送到了後院,至於董白此時卻正在練習劍術,春梅就守在一旁,聽到程東走了,卻又送來了一份信的時候,董白卻有些驚奇。
“這會是什麼東西?”董白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卻沒有立刻開啟來。
春梅小心地看了看董白,遲疑了一下才低聲道:“或許是那將軍有些惜別的話要說給小姐,也或許——”
董白瞪了春梅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徑自開啟來看了起來,不過從開始的一呆,隨後臉上到是多了一絲異彩,原來這信中開頭只是一首情詩,正是後世李商隱的那首膾炙人口的無題,卻被程東盜取來,成了情意纏綿的情話,即便是如董白,也是不由得一呆,小臉忽然紅了一下。
再往下看,筆鋒忽然一轉,卻是約請董白去幽州,而且言明,今日五月之前,就會讓董白有一州之地,除了他城東之外,自然是董白說了算,而且將邊塞的風情說的詳細,讓董白心生嚮往,最後卻多了一句話,說呂奉先身邊有兩名將領,其一乃是張遼,其二乃是高順,若是董白成行的時候,便將這二人帶去,便算作嫁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