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力氣是不大,但是嘰嘰喳喳的,即便是呂布張嘴說話了,卻也聽不清楚,更何況這些女人故意的不去理睬他的話,只是一起嘰嘰喳喳的亂作一團,偏偏面對這些女人,呂布是有力氣使不出來,一旁張遼也是窮於應付,就不要說那些幷州軍,也不知多久不曾碰過女人,更何況這些女人也都是花月老手,只把胸膛不停的在眾人身上蹭來蹭去,即便是幷州軍偷偷佔些便宜也還是笑語如珠,如此一來,那些幷州軍根本就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只是下意識的並不願意走,索性也沒有人吱聲。
呂布又氣又惱,偏偏此人對著女人發作不得,更何況呂布也的確是好這一口,只有張遼想要抽身後退,卻被女人們拉住衣服,呂布惱不起來,張遼更是無奈,折騰了半晌,竟然還是沒有問出程東的下落。
呂布到時沒有忘記自己是來幹嘛的,可惜被女人們吵得暈頭暈腦的,自己說話女人們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手下兵卒更是不堪,若是沒有自己在的話,只怕早就一個丟了魂,看到這一幕,呂布心中說不出的苦惱,猛然間大喝了一聲:“都給我住手,那程東去哪裡了?在幹拉扯可別說我要發火了。”
眾女果然給嚇了一跳,登時見一滯,此時李三娘忽然低聲道:“原來將軍是要找程將軍的,剛才好像有個叫做曹性的將領被程將軍給抓起來了——”
“什麼?”呂布眼中炸開一道寒光,猛地朝前一部,便擠開了幾個女人,一把將李三娘的手腕給抓住了:“我問你,姓程的現在在哪裡,快說。”
那撂倒李三娘臉上現出一臉的驚恐,還夾雜著痛苦的表情,卻也不回答呂布的話,只是略帶著哭腔:“將軍,你弄痛我了——”
聲音嬌柔,讓人不禁就起了心疼的感覺,即便是呂布看著李三娘那一臉的哀怨,也心中不由得一軟,只是鬆開了手,一時間有些尷尬,正要再問,那李三娘卻是抱著手腕,輕咬著嘴唇,眼眉流轉:“將軍,你問什麼奴婢回答便是了,幹嘛用這麼大的力氣,將軍名震天下,何必欺負我一個小女子——”
“少廢話,姓程的現在在哪——”呂布咳嗦了一聲,果然聲音沒有剛才兇戾。
“將軍,程將軍已經不在這裡了——”李三娘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望著呂布卻是眉宇間多了一絲敬仰:“奴婢久聞將軍大名,今日相見,將軍果然不凡,不知可有幸為將軍彈一首琵琶,敬幾杯薄酒。”
說真的,對於一個敬仰自己的女人,絕大部分的人狠不下來心,呂布也是如此,臉上再一次和緩了一些,不過還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更何況還有曹性安慰,雖然明知道程東不會吧曹性怎麼樣,但是說不得就要吃些苦頭的,吸了口氣,只是聲音柔了許多:“以後我定然來捧場,那姓程的究竟去哪裡了?”
估摸著時間也不短了,這一會最少糾纏了兩刻,相信此時程東已經出了城吧,李三娘也就沒有在拖延,而且此時怕是也拖不下去了,只是哀聲嘆了口氣:“我只聽說程將軍好像是回了軍營,本來女婢還想要留程將軍喝幾杯的,程將軍與將軍一般,那都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大英雄——”
“他也配稱英雄——”呂布啐了一聲,只是一臉的輕蔑,接著也就不再理睬李三娘,只是翻身上馬,拎著方天畫戟便朝東城衝去:“弟兄們,隨我去邊軍大營,若是曹兄弟受了委屈,那咱們一定要為曹兄弟討回公道。”
厲喝聲中,人已經遠去,幷州軍自然趕緊追上,只是可惜了那些女人,下一次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卻不知道這些人走後,李三娘臉色隨即冷了下來,望著呂布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啐了一口:“就憑你也想和將軍相提並論,你也配——”
“大姐,那程將軍究竟如何了得?”一名女子只是一臉的好奇,自古美女愛英雄。
李三娘悠悠的嘆了口氣,朝東面望去,卻不有的長長的吐了口氣:“程將軍或許武藝比不得那人,更或許名聲比不得,但是程將軍拿咱們當人,三娘第一次遇到這麼好的人,只是可惜殘花敗柳之身不能侍奉將軍。”
且不說李三娘一番話,在眾女心中激起千衝浪,且說程東帶著曹性趕回到大營,只等翻身下馬,就吩咐親兵道:“曹將軍遠來是客,叔叔給我準備美酒佳餚,我要給曹將軍好好地陪個不是。”
自然也不管曹性願不願意,親兵們押解著曹性便進了大帳,隨即酒菜就被端了上來,到了此時程東才朝親兵一揮手:“你瞧我這記性,都忘了給曹將軍鬆綁,快點,給曹將軍鬆開。”
親兵上前將曹性鬆了綁,面對著一桌子的好酒好菜,曹性只是苦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