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大小型號不一的弩弓連線在一起,然後固定在車上或者城頭,整個床弩又被木板遮擋,操作者能從木板預留出來的縫隙中望出去,可以說不用在擔心箭矢射進來,而操作者就可以安心的躲在裡面,這還不算,這種床弩按照一張弩弓三支箭矢,也就是說整張的床弩,就又三十隻箭矢,而且長短不已,分為近戰遠戰,遠戰者能射出三百步開外,近戰者卻只有五十步,如果有百張這樣的弩弓的話,對於敵軍來說絕對是一場噩夢,出了一個操控者,還要賠上四名拉弩手,負責填充弩箭,可以做到不停地迴圈,如果城頭上撞上這種弩弓的話,三百步之內都成死地,果然很難突破。
一時間心潮激盪,韓馥忽然間明白了程東的意思,程東只怕是想借此告訴自己,自己應該有更堅決的信心,韓馥如今從優勢變成劣勢,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心中缺乏自信,不敢發動攻勢,作為主帥尚且缺乏自信,下面的人自然也就缺乏自信,由此而來的問題就是很多人都去投靠了袁紹。
韓馥為什麼不自信,卻是源於自己不知兵,手下之人也沒有知兵者,即便是有在精良的軍隊,不懂得打仗的話那也是白搭,而程東卻是給了他一個希望,預想取勝先利其器,有了武器就有了信心,如果自己有這種武器,而元素的號不知道的話,那麼在決定性的時刻,就會發出巨大的威力,韓馥縱然再無知也會看到裡面的意義。
雖然心潮澎湃,但是韓馥自然不願意在程東面前表現出太多的不堪,合上草圖,只是閉上眼睛沉默了好一會,才淡淡的說了一句:“既然程將軍有心為我楊威,那我怎麼會不幫著程將軍,我就吩咐下去讓人幫忙趕製出來,如此的話,我在與將軍百兩大車,都是雙馬車,在與程將軍一千石糧食,也不枉程將軍大老遠的來一趟,不過卻需要將軍在鄴城多住幾天了。”
“多謝州牧大人——”程東雙眼一亮,韓馥不愧是州牧,卻還是有那麼一股子氣勢的,難怪有不少人還是願意為他效命,就連李邵這種人也願意保他。
點了點頭,韓馥並沒有說什麼,不過望著程東好一會卻忽然道:“未知將軍從何處得來的這種利器?”
程東一呆,心念急轉,只是打了個哈哈:“回州牧大人,小將自幼喜歡獵奇,雖然對於論語並不甚精通,但是卻對雜學相當有研究,當年還曾經傾盡家產收羅過一些雜學的書籍,曾經有幾頁殘書,名曰魯工秘錄,這多層床弩就記載在這上面,不過原來限於手中的資源無法制造而已。”
魯工秘錄?韓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只是心念一轉,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現在還不曾見到真正的床弩,不知道其威力,一切還都不好說,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好說的。
又閒聊了幾句,韓馥也就佯說自己倦了,便將程東送走了,李邵送程東出來,看著程東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只是咳嗽了一聲:“程將軍,今日可有時間,昨日蒙將軍宴請,心中愧然,冀州本是邵的東道,若是將軍有時間,我卻想好好地請將軍一下,一籌昨日的情分。”
朝李邵望了一眼,程東笑了,眯著眼睛也看不清想些什麼,不過卻是呵呵的笑了幾聲:“時間嗎是有的是,只是怕李太守失望,到時候可就罪過了也不瞞李太守說,根本沒有什麼魯工秘錄,程東善雜學,這都是自己胡亂搗鼓出來的,太守不用當真。”
啊了一聲,李邵不滿臉上露出一陣失望,一時間苦笑起來:“果然如此,先前我就有這種懷疑,看來真正的高人是程將軍呀,只是不知程將軍究竟能有幾多利器?”
雖然李邵聲音平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程東心中卻忽然心中忽然一陣凌然,感覺到李邵平和的背後的那一絲殺機,李邵想要除掉自己嗎?隨即也就明白了李邵的擔憂,如果有人能造出這種利器的話,那麼就算是自己,如果這種人不能為自己所用的話,那還是除掉的好,而自己顯然不會投靠冀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