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怎麼回去和李邵交代呢?帶了好一會,孫淼只是嘴角泛起苦笑:“既然如此,孫某隻當回稟太守大人,自有太守大人做主。”
當下程東便在此地安營紮寨,不過卻悄悄交代下去,大營是外鬆內緊,從外面望來,邊軍將士們看上去很鬆散,但是邊軍將士們卻知道,自家是在別人的地盤上,那可是大意不得,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即便是看上去靠著帳篷休息,但是卻還是心中警惕著。
再說孫淼飛馬快報李邵,而此時李邵卻正在大堂之內與一名文士說話,隨著下人進來回報,便請孫淼進了大堂,再說孫淼單膝跪倒在李邵面前:“太守大人,末將奉命敦請邊軍程東程將軍,卻不想程將軍掛念手下將士,只是遙謝太守大人的美意。”
李邵一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朝一旁的文士呵呵笑道:“元皓,程東這是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未知元皓可有注意請程東城中一續。”
那文士呵呵一笑,只是點了點頭:“此事易爾,永南何必問我。”
李邵哈哈一陣大笑,只是忽然起身,拉著文士的手:“元皓既然趕上了,那請程東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走吧。”
那袁紹只是苦笑不已,卻並不掙扎,抬腳隨李邵走了出去,不過就到了城門前,元皓才遲疑了一下:“永南,此事容易,既然永南真心延請程東,何方帶上美酒去邊軍大營,諒那程東不會有其他的想法。”
李邵一呆,只是搖了搖頭,便吩咐手下去取了美酒,這才和元皓只帶著幾名兵卒直奔邊軍大營兒去,不多時也就到了邊軍大營,只等報上名號,邊有兵卒進去回稟。
再說程東正和孫成在大帳之中繪製地圖,卻不想忽然又親兵來報:“將軍,鉅鹿太守李邵攜友人田元皓來訪,如今已經到了營門外。”
程東一呆,不由得撓了撓頭,朝孫成嘿了一聲:“倒是我多心了,只怕這一次要讓人說我小心之心了,孫成,你把地圖收起來,我出去迎接一下。”
“小心無大錯,將軍何錯之有。”孫成勸慰了一句,便將地圖收起來,看著程東搖著頭走了出去。
迎到大營門口,遠遠看見兩個文士站在那裡,身後跟著幾名兵卒,手中拎著酒菜,卻說那兩名文士俱都是風度翩翩,一時間程東心中開始犯嘀咕,不過為了不尷尬,程東還是笑呵呵的迎了上去:“李太守屈足到我邊軍大營,程東未能出迎,心中實在是惶恐,還請大人海涵——”
說著不停的作揖,一臉的不好意思,其實程東何曾分辨得出哪一個是李邵,不過話音落下,李邵卻不好不說話,只是朝程東拱了拱手:“程將軍客氣了,遠來是客,是我禮數不周,反倒讓將士們在城外受苦,心中慚愧呀。”
說是慚愧,李邵臉上可不曾有半分的慚愧,這話音落下,只是一指身邊的文士:“這是我的好友田豐田元皓——”
田豐?程東一呆,登時想起了這一位是誰,卻沒有想到在此地竟然能碰上這等人物,心中不免歡喜,一時間形諸於色,眼睛一亮,猛地上前幾步,朝田豐一抱拳:“程東粗人,不知眼下可是曾任御史的田豐田大人?”
“當年之事,又何必提起,正是田元皓。”田豐微微一笑,顯然不願意提起那一段不得志的時候。
吸了口氣,程東上下打量著田豐,原來就是這般模樣,身材略顯矮小,不過一臉的正直,心念疾轉,躬身施了一禮:“能見到田大人,程東真是喜出望外,若早知道田大人也在沉重,程東早就進城拜會打人去了,又何必枉做小人,真實的,快請——快請——”
說話間將田豐與李邵讓進了邊軍大營,自然有親兵去張羅酒菜,只等在大帳之中坐定,程東這才朝李邵弓腰施了一禮:“李太守,還要原諒程東小人之心,這裡程東賠禮道歉了,不過不知道李太守是隻是為了找程東喝酒,還是另有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