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那些騎兵撒去,登時間漫天星星點點的火光,耀的人眼睛發花,程東卻藉著這一刻,合身從土牆上一撲而至,長槍從騎兵的後心扎進去,隨著腳步落地,又猛地一抽,帶出一蓬血跡,隨著身形一轉,已經抽出了長槍,挺槍超另外一個刺去,可憐這些騎兵無法回身,如不是那騎兵身手靈活,勉強躲開了一擊,或許如同其他人的下場一樣,可惜程東不等招式用老,長槍一頓又橫掃而出,那騎兵在也避不過,被猛地砸下馬來,跌落在地上,悶哼了一聲,一時間慘哼著爬不起來。
程東沒有同情他,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從小打架對這一點深有體會,要打就要一擊撂倒,長槍調轉,一槍已經狠狠地紮在了那騎兵的胸口,將那人活生生的釘在地上。
再說剩下來的三名騎兵,卻沒有時間來理睬程東,因為火光中,遠處也衝來十幾騎戰馬,馬上都是穿著竹甲的漢軍,此時殺氣騰騰的衝了過來,如果此時在和程東糾纏,就算是殺了程東,那麼他們也難逃一死,所以只是催動戰馬,猛地朝漢軍衝去。
猛地一抽長槍,程東才鬆了口氣,不過隨即愣住了,長槍竟然沒有被抽得出來,低頭看去,卻是被那垂死的騎兵給抓住,死活不肯鬆手,如果那三騎還在,程東此時就危險了,不過可惜得很,程東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道殺機,猛地一抬腳重重的剁在了那人的腦袋上,隨即抽出了長槍,轉眼一掃,剛才被刺到的騎兵還躺在地上呻吟著,雖然胸腹被洞穿,但是一時間還死不了,走出兩步的程東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又猛地一頓腳步,退了回來,一槍將那人釘在地上,就此了賬。
在朝那邊望去,三名騎兵靠在一起,和漢軍撞上了,登時間便有兩個被漢軍刺下馬背,只是活下來的那一個就衝了出去,不過漢軍也有一個掉了下來,只是沒有人理睬,其餘的人已經朝前衝去,嚇得程東趕忙躲在破屋子裡,好在那些漢軍也沒有理睬他。
見那些漢軍衝過去,程東鬆了口氣,又從牆後面冒出來,遠遠地望過去,剛才跌落的漢軍此時正在地上掙扎著呻吟著,看來還沒有死,遲疑了一下,敵人的敵人應該是朋友吧,既然他們殺那些畜生,那麼就應該不是敵人,心中一動,只是衝了過去。
地上的漢軍才不過十*歲的樣子,臉上還有沒有褪去的幼稚,不過從身上的染血的徵袍看來,卻已經是一個老兵了,只是此時胸腹間被扎出來一個窟窿,鮮血正懨懨的留著,如果不進行救治的話,那麼鐵定是等死的份了,略一遲疑,程東也就沒有猶豫,蹲下身子,將傷口處的衣服撕破,仔細看了一下,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形了,程東只懂得一點急救常識,可不會救命,心中猶豫著,只是咬了咬牙,猛地撕破了自己的上衣,給那人包紮起來,嘴裡還苦笑著道:“兄弟,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我又不會治傷,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只能幫你先止住血,至於能不能撿一條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總歸是止住了血,雖然還是從裡面朝外滲,但是最少不會那樣流了,程東能做的就只有這些,猶豫了一下,只是將那人抱到一邊,放在一個火堆邊上,卻也是無可奈何,猶豫了一下,還是嘆了口氣:“兄弟,你自己照顧自己吧,我去看看能不能幫得上忙,我看你們人也不多。”
話音落下,程東也不再廢話,爬起來提這長槍就衝了出去,沿著倒塌的土牆一溜摸過去,到了前面的大路上,就看到雙方四十多騎正在對持,不過明顯的漢軍這邊不佔優勢,那些獸皮騎兵有二十多人,而漢軍卻只有十餘人,不過在程東看來,漢軍卻是軍容齊整,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老兵,雖然在緩緩地催馬,但是陣型不亂,倒是獸皮騎兵陣型散亂,相互間也沒有什麼配合,也未必就是漢軍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