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拖回了樓頂。
“你…你不應該救我的。”冷飛坐在樓頂不住的咳嗽著,身上到處上傷口,看樣子是傷得不輕。“你殺了我就可以滅口了,其他人就不會調查到你們身上。”
“或許吧?”我走過去幫他清理了傷口中的木頭碎片,對他說道:“可是我做不到。”
冷飛突然揮了揮手,說道:“你們走吧。”
我驚訝的看著他,他不是寧死也不放過我們嗎?
“雖然你救了我,不過我還是會秉公辦理的,這次是你打傷我自己逃掉的,不是我放你走的,你不用覺得欠我的情。”冷飛嘆了口氣,望著天空。
我抱起了芳芳,回頭看了冷飛一眼。“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
冷飛揮了揮手,“你們走吧,在家等我的訊息,我幫你們想想辦法,也許有機會幫你們脫罪。”
我點了點頭,抱著芳芳縱身跳下樓頂,欣欣也緊跟著騰空而起,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冷飛嘆了口氣,看著我離去的方向,似乎自言自語的道:“雖然的確有個辦法幫你的妹妹脫罪,但這對你來說卻並不是一件好事……”
T市第一公安局。
局長辦公室裡,劉局長還坐在辦公桌前對著一大堆卷宗頭疼,最近的犯罪率又高了不少,而且還出現了幾宗匪夷所思的案子,這些案子根本就沒有辦法用常理去偵破,似乎根本就不是人做的。
最後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他把這些案子上報了中央,沒想到中央方面居然派了一個人過來,看證件居然是國家安全部的,上級一再指示要全力配合這個人的調查工作,而且這個人的身份要絕對保密。
這幾天這個叫冷飛的年輕人整天神神秘秘的,給他派的人手他也不用,獨來獨往的不知道到底在幹什麼,中央怎麼派了這麼一個人過來?
劉局長點了顆煙,長出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上面指示自己什麼都不要多問,全力配合就可以了,混了官場這麼多年還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嘛?反正一切有這個人處理,有責任也是這個人擔著,多管對自己沒有好處。能保住烏紗帽才是最關鍵的,好奇心是多餘的。
突然辦公室的門響了幾聲。
“進來!”劉局長由於心煩,說話的語氣也很重,他一向不喜歡有人在他休息的時候來打擾他。
一個全身纏著繃帶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轉身關上門後,習慣性的託了託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
“小冷?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昨天晚上你跟隊去案發現場後怎麼人就沒有了?要不要緊?一會兒我陪你去局醫院檢查一下。”劉局長立刻上前似乎很關切的噓寒問暖,他到不是真的關心冷飛的身體,只是怕冷飛出了事,自己對中央那邊沒有辦法交代,搞不好自己的烏紗就沒了。
冷飛很厭惡劉局長那副假惺惺的嘴臉,但出於面子上的交往還是應聲回答道:“謝謝局長關心,我沒有事,醫院我已經去過了,都是皮外傷,不要緊。”
“那就好,身體要緊,工作不要太拼命,現在的匪徒都是不要命的那種人,我們要先保護好自己才能更好的保護人民群眾嘛!”劉局長碰了個軟釘子,乾笑了幾聲,隨便瞎扯了幾句。
“對了,局長,昨天那個案子你們調查死者的身份了嗎?”冷飛走到局長辦公桌前的沙發坐了下來,出聲問道。
劉局長伸手拿起了擺在桌面上的一份卷宗遞給了冷飛。
“死者黃某,年齡15週歲,本市第三中學初二的學生,單親家庭,只有一個母親,但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具酒店服務員說原本他們是一群人來的,在二樓的包廂舉行生日宴會,五個多小時後包廂內陸續有人離開,後來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不見有人出來,服務員就進去看了一眼,於是就發現了死者,好象當時屋子裡面還有一個人,不過由於服務員太驚慌了,沒有看清楚,初步估計那個就是兇手。我們今天調查了他們學校的學生,發現除了死者,只有一個叫任芳芳的女生沒有來上課,這個女生有很大的嫌疑。”
劉局長給在一邊看卷宗的冷飛解釋道,雖然這些本來應該由調查科來解釋,但由於冷飛身份特殊,需要保密,劉局長就只好自己親自講解了。
“我們在現場遺留下的半罐飲料中發現了有迷藥的成分,但死者的胃裡並沒有發現這種飲料和迷藥,所以初步推斷死者不是被人迷殺的。但經過我們調查,當時去的學生裡沒有任何人有中了迷藥的跡象,初步斷定喝了有迷藥的人是嫌疑犯任芳芳。在現場我們沒有找到任何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