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被旅客們捆得結結實實的匪徒們,和乘務員要了一些紗布。乘務員從別人那裡知道這個匪徒都是我制服的,對我敬佩得不得了,再看我一身是血,以為我受了傷,急忙給我找來了好大一卷紗布。
我給那幾個匪徒開始包紮,雖然他們沒有傷到主要血管,但血還是流了不少,不及時止血會失血過多的。
旅客們甚至包括雪姐四個人在內,對我給他們包紮傷口很不理解,很多旅客還讓我不要理他們,說他們那是活該,他們自找的,這種人都死了才好。我沒有說什麼,只是繼續給他們包紮著傷口,雪姐她們見說不動我,也只好過來幫我剪紗布,給我打下手。
雖然他們是匪徒,我也沒有權利剝奪他們的生命,何況即使是匪徒,有些人心底可能還是有一些良知的,沒有必要一棒子全部打死。在我給他們包紮的時候,有幾個人露出了感激的目光,我更肯定了我的決定是沒有錯的。
“小忍心腸真好…”麗姐用很複雜的目光看著在一邊忙忙碌碌的我,幽幽的說道。
“爛好人一個。”雪姐嘟囔了一句。
全部包紮完以後,我突然想起一開始見義勇為的那個青年,當時情況特殊,也沒有注意他有沒有受什麼重傷。
那個青年已經清醒了,我用精神網掃描了一下他的身體,除了身體上有些淤傷,內臟受了些震動外,基本沒有什麼大問題,這個人身體素質挺好的,估計過幾天應該就能好。
不久後,火車到了下一個車站。
看來早就有人報了案,火車一停車,就上來了一隊核槍實彈的武警,當帶隊的負責人看到十一個匪徒被整整齊齊的捆在那個的時候,不禁眉頭皺了一下,心想,自己當警察十多年也沒有見過這麼容易就處理完的火車劫案,自己緊張兮兮的帶隊過來,什麼談判專家,救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