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嘿嘿一笑,神神秘秘的拿過平時她背的粉紅色小揹包,裡面鼓鼓的,不知道裝的是什麼。她詢問似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低頭想了一會兒,一咬牙,將拉鍊猛的拉開,揮手將揹包甩到了空中。
在中年男人詫異的目光下,無數花花綠綠的鈔票猶如漫天飛舞的彩色雪花般紛紛落下,長椅上的婦人們先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而後不知道哪個人先喊了一聲,整個教堂內的人們這才醒悟過來,塵土飛揚的為了搶錢打得頭破血流,一點也沒有了方才祈禱時候虔誠祥和的神情。
當然,也有一個人沒有動,就是那個禿頂的神父,不過是因為他失足從神臺上摔下來撞暈了。
“果然,你又是來添亂的……”中年男人捂著臉無奈的說道,他已經無法再看下去了,索性閉起了眼睛。
阿雅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還記得嗎?我和哥哥都是您在這個地區孤兒院裡收養的,您沒收養我們之前,我們有時候甚至還會餓肚子,當時想吃頓飽飯都是要這樣搶的。所以我最瞭解這裡的人們最需要的是什麼,而且我也想讓他們知道,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下去……”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站起身來,拍了拍阿雅的肩膀,阿雅很聽話的跟著他走出了教堂。一縷強烈的陽光照在了他的臉上,他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
“阿雅,你這個小財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扔掉這些錢你不覺得心疼了?”
阿雅無可奈何的聳聳肩,從後面跑上來拉住了中年男人的袖子,挽住了中年男人的胳膊,抬頭笑道:“心疼是心疼,不過我很快會賺回來哦!”
中年男人疑惑的看了看她,不解的問道:“你該不會又是讓我買你什麼情報吧?”
“答對,嘿嘿。”阿雅笑嘻嘻的衝著中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人無奈的按了一下頭,掏出了一個支票本看著阿雅道:“你說吧,反正我已經習慣了。”
“這麼無可奈何啊?算了,那我免費送您一個吧。”阿雅不滿的撅起了嘴,氣呼呼的走到前面轉過身站在了中年男人的面前,“我已經查到雙子星葉的行蹤了,她最近開了一次信箱,在巴黎的一個設計師那裡定了兩套禮服,男女各一套,我這裡還有詳細的地址,不知道您要不要通知她回來?”
“那倒是不用,我知道她在做什麼,算了,由她去吧。”中年男人嘆了口氣,每次談到葉的時候阿雅都會發現他似乎蒼老了許多。
“那我就不通知她了,”阿雅失望道,她原以為會被誇獎的,“還有一個訊息就是武靈使昨天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襲擊了夜叉暗殺集團威尼斯分部,在殺掉了一個幹部後離開,不過離開的原因似乎是他們其中一個人負傷了……”
“恩?你是說那個曾經有五個,但現在只有四個人的武靈使?”中年男人皺起了眉,不解的用手指敲打著下顎,“不會啊,即使現在只有四個人,也不太可能會負傷啊?難道夜叉暗殺集團現在連分部的能力也有這麼強了嗎?”
阿雅搖了搖頭,也一副不解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昨天進行襲擊的只有其中的兩個人,另外兩個卻不知道去哪了,他們很少分開行動的,所以我才奇怪……”
阿雅看中年男人默不作聲,試探著問了一句:“夜叉暗殺集團的首領希望我們能出面主持公道,畢竟武靈使的這個行為違反了暗世界的規則,教皇大人,您看是不是……”
“我現在沒有心情和精力管這些了,讓天秤星去處理吧……”中年男人淡淡的揮了揮手。
“可是……就算是阿雅多嘴,我還是不喜歡天秤星這個人,雖然他對這些事情的處理上的確很出色,但阿雅總覺得什麼都交給他辦不是很好……”阿雅面有憂色的爭辯著。
中年男人擺了擺手阻止阿雅繼續說下去,笑笑道:“你放心,他這個人我很瞭解,為人很正直,絕對不會偏袒任何一方的,我對他很放心,都是同伴,你不要對他有成見。”
“可是人家還是覺得似乎哪裡不對,這是女人的直覺……”阿雅嘟囔著,見中年男人走遠了便跟著追了上去。
阿雅和中年男人離開了,教堂的角落裡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人,一個身穿長袍看起來很像神職人員的人,纖纖十指託著一副很精緻的金色塔羅牌,指尖晃動,塔羅牌似乎有生命般的在他的指間遊走著,忽隱忽現,動作快到會讓人有一種他的手上圍繞著一層金色的光環的錯覺。
搶錢的婦人們早已停止了她們之間的“戰鬥”,心滿意足的揣著或多或少的鈔票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教堂,或許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