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莊嚴的雙手合十,嘴裡嘀嘀咕咕的念起經來。
“小忍,你放心的去吧,芳芳我會把她照顧好,你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芳芳將來長成一個比現在還漂亮的大美人,然後咱們來個肥水不流外人田……對於你的意外身亡,我作為你的死黨真的很遺憾……真的很遺憾……要是你能把你的銀行帳號和密碼告訴我再死,或許這種遺憾能消除一些……如果能將你的人身保險受益人改成我就更完美了……阿彌陀佛……”
裝模作樣的做完這一番“悲痛”的哀悼後,趙楠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塊上面還嵌著釘子的木板往路邊一戳,借用本身腐蝕菌的腐蝕能力用手指在木板上歪歪扭扭的寫了“風忍”兩個醜陋不堪的大字。
起身觀看後似乎發覺還有些不妥,又蹲下在後面添了兩行小字——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我扶起摔在我身上的雪姐,拍了拍身上的草葉和塵土,顧不得左臂肘部傳來的陣陣疼痛從溝裡爬了出來,正好看到趙楠剛剛立上去的“墓碑”,氣個半死,衝上去對著他後腦就是一巴掌,沒想到這小子就像後面長眼睛一樣,向前一滑,詭異的閃開了。
“嘿嘿,開個玩笑嘛……你別這麼沒幽默感好不好?”趙楠嬉皮笑臉的湊了過來,指了指旁邊燃燒的汽車殘骸問道:“你代表黨和人民代表全世界受恐怖主義迫害的群眾代表無數像我這樣的熱血志士把那廝開除人籍了?”
我點點頭,事實擺在眼前,也不用我多解釋,趙楠一眼就能看明白。
“小忍,你剛才一直用手擋著我的眼睛就是怕我看到那人死的樣子嗎?……其實,我沒有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