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倒引來旁邊一陣鼓掌聲,和口哨聲。奇怪為什麼那麼熟悉,感覺好象遇到了親人一樣。
而小襪子見我突然跳了下來,稍微遲鈍了一下,立刻用手扶在了我的右邊,原本左右搖晃的身體在小襪子的攙扶下終於穩穩的站在了地上。這時候我才有機會抬頭看看剛才又是鼓掌又是口哨,但卻給我一種很親切感覺的到底是什麼人。當我看清楚對方的面孔時,我驚呆了,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了揉了揉,這才敢確定下來,我不是在做夢,我這不是在做夢,我看到了王君和其他的跟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們,再一次見到他們我的眼睛都有些溼潤了。這些天來,我整日朝思暮想的正是這群對我忠心耿耿的他們。
身體不自覺的便向他們移動了過去,但剛邁出右腳,一陣錐心的疼痛從我的腳上傳來。也正是這疼痛將我從剛開始見到他們驚訝,驚喜中驚醒了過來。不我現在還沒準備好,我現在還是含韻的身份,我還不能這麼與他們相認,如果我貿然的走上前去,告訴他們我就是他們原來的大哥劉子翼的話,相信他們不僅不會相信,一定還會將我當成精神病。我必須等到我做好了準備,找個好的時機才能與他們相認。
想到了這,我突然意識到含韻還坐在車上,如果讓她這麼下來的話,我的兄弟們一定會跑上來與她相認的,而含韻呢,她是不可能認識我的那幫兄弟的,事情一定會鬧到無法開交的地步。不行我不能失去我的兄弟們,至少在我沒準備好之前,我絕對不能讓含韻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我不顧自己的腳痛,咬牙強忍著,迅速的回頭趴在車門上,上半身探進車裡,對著正準備下車的含韻,小聲的喊了句:“等等,別下車,車下邊有我以前的兄弟,如果被他們認出來了,事情就全完了,你可千萬別下車。”我急促的一口氣將話說完,含韻聽了我的話,原本放在車把上的手,一哆嗦便掉了下來。
只見含韻驚恐的看著我說道:“那,那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我衝著她打了個放心的手勢道:“只要你不下車不要被他們看見,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至於其他的我來處理就可以了。你就待車裡吧。”正當我跟含韻說話的功夫,小襪子突然探了進來,疑惑的問道:“含韻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又把頭扭進車裡來了。我們還是快些進去看你的腳吧。”接著小襪子轉了轉眼睛,自以為是的說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幫小流氓讓你不開心了。你放心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我幫你教訓教訓他們。”說完便身子縮了出去。
我剛準備拉他,沒想到小襪子突然又將身子探了出來對著含韻說道:“你還愣著做什麼,我去教訓流氓,你還不下車扶含韻去治療啊。”丟下了那麼一句話,呼的一下便又縮了出去。接連兩次弄的我毫無反應的時間。直到他出去了,我才對含韻丟下一句無論如何都不能下車的話,轉身啪的一下關上車門,一把拉住了正準備教訓我原來兄弟的小襪子。
嗔怪道:“小襪子,你要做什麼。”“我不是幫你教訓教訓這幾個不知道好歹的小混混嗎。怎麼了含韻。”被我拉著的小襪子有點奇怪的打量了下我。而小襪子的話,卻正好被已經轉身準備離開的王君他們聽見了,原本我們就是流氓,被別人這麼一說,當然不願意了。呼的一下將我們圍在了中間。估計我不在的時候,王君便成了他們的頭兒,只見王君走上前來,拍了拍小襪子的胸口說道:“兄弟,別那麼猖狂好不好,好歹你要說我們也等我們走遠了再說,你還真把我們當成聾子啊。”說完替小襪子整了整領子。
我看到這差點沒笑出來,好傢伙,這小子平時在我跟前象個乖寶寶一樣,沒想到橫起來,不輸於我啊。我一邊在心裡點著頭,一邊急速的思考著怎麼才能順利解決,既不傷害我的兄弟也不能傷害小襪子的辦法。但小襪子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主兒,也許在我面前他象個小綿羊一樣,但在別人面前小襪子卻象換了一個人似的。只見他一把拍掉王君放在他身上的手,冷冷的說道:“一群社會雜質,如果不希望我將你們送去吃牢飯的話,我勸你們還是向我朋友道歉,然後乖乖的滾蛋。我就當今天沒見過你們。”
“喲,喲,沒看到嗎,居然是警察喲。”王君假裝驚訝的回頭衝著兄弟們喊道:“乖乖,我才看見,這傢伙居然是個警察,你們什麼眼神,沒到到人家開的是警車嗎,警察這也是你們能惹的嗎。是不是啊。”一聽王君這陰陽怪氣的聲音,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聽出話裡的意思。小襪子已經恨恨的將拳頭握的緊緊的了,眼睛盯著王君,好象快要噴出火來。而王君呢,也毫不示弱的回瞪起來。眼看著兩人就要打了起來,雖然我還沒想出什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