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鈴爸爸的面色愈加沉鬱,拾起衣袖擦了擦眼睛,道:“小唐和我相熟,知道我脾氣拗得很,既然說了要請那位客人吃飯,就一定會說話算話,以誠相待。一個星期之前的晚上,我老婆做了幾個拿手小菜,那位客人如約上門,更帶來了一瓶好酒,說是要和我喝個痛快。我這人沒啥愛好,只貪愛杯中之物,見到之後簡直了不得,喝得天昏地暗,還勸著我老婆也小酌了兩杯,大半瓶酒下肚,腦子就開始昏昏沉沉,很快不省人事。”
“這倒奇了!”司徒厲用一根食指撫了撫自己的眉角,蹙著眉道,“難道那位客人一滴酒也沒沾?要不然,就算他在酒裡落了藥,怎會單單弄暈了你們,自己卻毫髮無傷?”
我盡職地扮演好奇寶寶:“那會不會是他在去陸大哥家之前就吃下解藥了?”
司徒厲對我一如既往地不屑:“哼,解藥……你武俠電視劇看太多,入戲太深了吧?”
我狠狠剜他一眼,轉頭看向小鈴爸爸,其他書友正在看:。
“我就是個粗人,哪懂得這些?”他苦笑道,“反正,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是一個死人,腦子裡一片混沌,什麼也想不明白,魂魄被困在盛滿了水的浴缸之中,無法掙脫。穿過水麵,我看見我老婆昏倒在浴缸邊,而我自己……我自己的屍體卻被反剪雙手,整個兒上半身都浸沒在浴缸裡,那位客人,早就不見蹤影了……”
“然後呢?”一直沒有出聲的常衛怯怯看了我一眼,壯著膽子問道。
“接下來的事,我想,你們多多少少也猜到了。我不知在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