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到底是得罪了誰,用得著對我實施這樣慘無人道的虐待嗎?
我扭身看了看尚在箱中的那個“人”,感激地對他道:“不管你誰,多虧了你,我才能從箱子裡出來。你彆著急,讓我先看看周圍的情況,我保證,一定不會棄你不顧而去的。”
他沒有給我任何回應,那雙眼睛裡,依舊看不到一絲感情。
我聳了聳肩,朝周圍打量了一下,想要弄清楚自己此刻所在的位置。
廢話,我當然不會愚蠢到以為自己還身處家中。不管那個站在我對立面的傢伙究竟想對我做什麼,他既然處心積慮地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困住我,就絕對不會讓我輕易脫險。只是,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我站在一塊潮溼的水泥地上,四周是幽綠瑩然的暗光,滲出點點冷意。牆壁上怪石嶙峋,凸出尖利的邊角,若是一個不小心撞上去,恐怕頓時便會命喪當場。不遠處傳來源源不斷的滲水聲,一滴、兩滴、三滴……一下比一下沉,像是敲在心上。
我小心翼翼躲過腳下洇過的水流,試探著朝前走了幾步,發覺自己應是身處一間冰冷的房子裡。沒有窗戶,光線太暗,我也看不見是否有暗門存在,只覺得心下一片惶然。
這……這好像是一間地窖——或者我應該說,這是一個更大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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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一涼,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司徒厲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