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雖然我不知道在經歷那一夜的長談之後,自己和蘇彥棋的關係是否還能一如往常,但在我眼裡,他和韓北問顯然是不一樣的。他似乎天生就該是我的朋友,自打和他相識,每次遇到危險,我總是不管不顧地第一時間找他幫忙,很多時候,甚至將他擋在自己身前,並且絲毫不感覺到愧疚。如果此刻在我身邊的人是他,說不定我真會拽著他追上陶遷,去一看究竟。
我是不會喜歡他的,自從樂平死了之後,我不認為自己還能喜歡任何人。那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腦子裡一片混沌,一時忘了韓北問還在旁邊。他等了一會兒,低聲對我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你知道,你亦可以像相信蘇先生那樣信任我。只要你開口,無論什麼事,我必定全力以赴。”
我抬頭對他笑了笑:“是嗎?好的,再見。”然後,轉身沒入黑暗的樓道。
那時候的我不知道,這樣的決定,會令我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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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天過去了,陶遷再沒有出現。人總是健忘的,初時我還時常會想起他,因為同病相憐,心中亦免不了擔憂,但沒過多久,就漸漸將一切拋諸腦後。
家裡最近很是冷清。蘇彥棋還沒有回來,幾日來毫無音訊,簡訊也沒給我發一個,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半路上被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