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這是常識啊,你怎麼會不明白?”
廢話。老孃是給嚇壞了,不行嗎?
我衝他翻了翻白眼,道:“那依你看,好看的小說:。這東西會不會就是將姚貝貝殺死的罪魁禍首?”
司徒厲豎起一根手指來對我搖了搖:“這種可能性的確是很大,不過。我們和他暫時並無任何交流,我們也不能隨便栽贓嫁禍,唐小姐你說呢?”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巴巴兒地帶我來看到這種東西,然後又不給我一個解決方案,你要急死我啊!”
“我只不過是想確認一下姚貝貝的死因罷了。這世上存在的種種所謂‘巧合’,背後都有其必然性,姚貝貝死在花影池,剛剛好這裡又有一個惡靈存在,你以為事情真的會那麼巧嗎?”
我撓了撓自己的腦門,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他往我臉上看了看:“先回去吧,我看你凍得夠嗆,我現在心裡已經有數了,等晚上夜深人靜,再過來一探。”
“能不能讓我……讓我跟著?”我擺出一副做小伏低的架勢,弱弱地問道。
他一挑眉:“唐雙喜,跟鬼怪一起玩也會上癮的嗎?其他人遇見這種麻煩事,一早便躲得遠遠的,偏偏你還上趕著往前湊。你聽我說,我是個誅邪師,調查此事乃是我的分內事,但你不一樣,10號飯館剛剛才開業,你跟著我也幫不上任何忙,倒不如給自己省點事,打理好你那間小飯館也就罷了。”
“你意思是不讓我跟了?”我瞪了他一眼。
“沒錯!”他十分欠揍地一笑,“現在我對花影池的環境已經很清楚了,再用不著你。姚貝貝雖然是你的朋友,但說到底,這件事跟你並沒有什麼關係。我的責任是捉鬼除邪,你的責任,就是不要給我惹麻煩,咱們分工很明確不是嗎?總之,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管此事,等我搞定了,自然會給你個交代的。
其實說真的,我自己對這件事也並不真的想插手。一來,我相信以司徒厲的本事,必能將姚貝貝的死查個水落石出;二來,我實在厭倦了和鬼怪們永無休止的糾纏,與其給司徒厲添亂,倒不如多花點精力關心一下姚貝貝的父母。
想到這裡,我也就沒再說什麼,算是預設了司徒厲的安排,和他一起往花影池外走了出去。
在離開之前,我又回頭朝池中看了一眼。
此刻風已經徹底停了,水面上卻漾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所以,你們倆大白天的見鬼了?”
回到10號飯館時,胡沁薇也已經歸來了,抱著一罐不知從哪翻出來的曲奇餅,咔嚓咔嚓地嚼個不休。聽說我和司徒厲去了花影池,還看到了一張青白的鬼臉,立馬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我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見鬼,你想,一隻鬼如果不想被人發現,自然有一百種方法掩住自己的身形。那傢伙大白天的出現在水中,直到我和司徒厲看見他,才忙不迭地躲起來,怎麼想都覺得有些刻意。反正,我覺得這件事挺蹊蹺的。”
胡沁薇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現在你們打算怎麼辦?”
“嘁,我們?”我瞪了她一眼,“別把我和司徒厲歸為一種人好麼?人家現在已經明說不讓我插手了,我何必跳出來找不自在?”
緹月頓時瞪大了眼睛:“師哥。這麼說你打算自己解決這件事?”
“你有意見啊?”司徒厲走過來從胡沁薇手裡搶去兩塊曲奇餅,一邊吃一邊含含糊糊道,“我們茅山弟子,難道還需要靠唐雙喜這麼個不靠譜的禍精幫忙才能成事?今晚我會獨自再去花影池一探。”
說著他又轉向我:“唐雙喜你也別閒著,雖然你媽說最好現在不要去打擾姚貝貝的父母。但我忖度著,最好還是去他們那裡瞧瞧情況。如果姚貝貝真的並非被人類所害,那些警察也就派不上任何用場了。你想辦法探探她父母的口風,看最近是否有不尋常的事件發生。”
“反正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你就都讓我出面是吧?”我狠狠衝他翻了個白眼,“那花影池中明擺著有惡靈出沒。你痛快地把他抓住審問一番不就完了?”
司徒厲眼風一掃:“咦。真是怪了,當年是誰指著我的鼻子怒罵,說我們這些誅邪者都沒人性,對惡靈不分善惡一見就殺?我還以為你多麼的富有正義感,怎麼現在只不過讓你做點事情,你就諸多推搪?再說,你怎麼知道我今晚就一定能讓那個陰靈束手就擒?唐小姐,你未免把我看得太英明神武了。”
我懶得和他吵。揮了揮手,走去櫃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