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去年的裁軍一萬人,原來的降將降兵大多數都淘汰了,只保留了敢戰之士。
例如花眼,李伯升等。
至於趙緱用,他的確是心向朝廷的,也敢打敢拼。
雖然透過各種手段限制了他,倒不至於像劉承敏所言,乾脆把他送回關內。
送走趙緱用容易,處理後續卻難,這會引起朝廷的猜忌,對自己目前不利,所以留在金州,把他冷凍起來,反而才是最有利的局面。
險山堡靠大蟲江,扼守要道,徑流此地的難民極多,唐清安在堡上,時不時看到成群的難民從山裡走出來。
因為這裡是軍事重地,只在牆上丟下兩口乾糧。
讓他們補充下體力,徑直去往後方的鎮江,告訴他們那裡才有粥棚,給了他們希望。
險山堡前方,左邊是鳳城,右邊是新安堡,都在蠻族手中。
“鳳城離這裡只四五十里,駐軍有數千人,因此緊閉城門不敢亂來,而新安保離我們有八十里,且兩地有險山相隔,因此肆意截殺難民。”
聽到守將的彙報,唐清安皺起了眉頭。
“老奴都畏我名聲,收縮防線放棄了長白山以東,新安保的守將是誰?如何敢惹我。”
唐清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