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又來人制衡,的確不容易打發。”
秦可卿冥思苦想。
“大哥說接下來的一兩年裡,將會是金州鎮江,發展最為極端的一兩年,同樣也是最危險時候。
而把這一兩年熬過去,那麼以後的金州鎮江,將會猶如磐石一般堅硬。”
聽到裡間秦氏的擔憂,顧慮大嫂到底是個婦人,劉承敏也主動鬆口,開始寬慰起來。
“形勢也不至於大嫂所擔心的那麼嚴峻,等北鎮的監軍太監事定,在確定遼東巡撫的人選,這來來回回至少兩三個月過去了。
而且朝廷目前還沒有談起金州的事,所以接下來,就看三弟在京城的手段。
如此這般的拖延下來,等到了敲定金州事宜時,也過去了一年半載了。
何況這些是我們未雨綢繆,說不定朝廷也沒有精力來關心金州的事。”
說到最後,劉承敏逐漸收起了笑容,冷酷的冷哼一聲。
“就算到了最後一步,想要過海來金州,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當年的莊戶小子,早已蛻變掉了稚嫩,已然是一位殺伐果斷心有狠厲的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