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圖。
剛好碰到了花眼經過,把他著重刻畫了一番。
新來的傳教士見到花眼,嘖嘖稱奇。
前年。
花眼才知曉此事。
深以為憾。
那狗孃養的傳教士,偷偷畫了自己,招呼也不打聲,給他過眼看看也好啊。
鬧得他失眠多少次,一直想要看畫中自己是什麼模樣。
不過也正是那名新來的傳教士。
花眼在他面前得瑟的炫耀自己的指揮刀,問他比法國都漂亮不。
此時才得知。
原來法國沒有這種行為,更沒有皇帝,只有法蘭西國王。
不過無所謂了。
將軍說什麼就是什麼。
現在。
他平舉指揮刀向前。
使勁的往前面衝。
花眼是主將。
所有人都得在他前面。
而他非要衝到士兵們的前面。
於是。
金江軍的騎兵列隊,彷彿一道狂風急速都吹拂大地。
哪怕眼前是拒馬也不停留。
要麼跳躍過去,要麼直接撞開,要麼摔下馬被踩死。
匆匆放下拒馬的流民軍們,絲毫沒有擋住花眼的速度。
一陣風似的刮向流民軍後營。
弓騎兵們往頭目裝扮的人身上招呼。
火銃騎兵密集的靠近重甲步兵齊射,然後把三眼火銃當成榔頭打過去。
……
花眼喘著粗氣,他還能堅持,戰馬卻口吐白沫。
衝了幾十裡地。
於是處於二線保留精力的陳玉,帶領第二營接替。
然後又是鄭剛。
……
十萬流民軍大營。
上百里地。
半日間就被金江軍的騎兵沖垮了。
甚至還有主動反正的軍隊,說是原來朝廷都軍隊,被逼無奈才暫時投降。
遇到了一支忠順王敗亡後,投降的遼西軍。
金江軍和遼西軍。
拉扯了十幾年。
見到了金江軍猶如見到了親人,立馬投降歸順。
總之。
方圓百里亂成了一鍋粥。
只有一點可以肯定。
流民軍後營徹底失去了中樞,陷入了崩潰。
顧不上其他處。
反正也是碰運氣,沒指望多大的成效。
命令歸順的幾部招降流民軍潰兵,打擊有從重新聚攏態勢的流民軍。
“多餘的話不說了,這裡處處是戰功。日後保國公怎麼賞賜你們,就看你們現在的表現”
交代了諸人。
花眼徑直往新王的方向而去。
一路驅趕流民軍潰兵。
猶如坍塌的大山。
潰兵動搖了其他的營盤。
……
騎兵營剛離開。
朱秀就親率大軍前往大周山。
這就是佔據地利都好處。
金江軍本來就精銳,加上佔據洧水,與大隗山遙相呼應,流民軍想要攻破密縣左翼,委實屬於痴人做夢。
所以朱秀可以放心的帶領主力離開密縣,不同擔心後路。
流民軍可沒這個地利。
他要全殲流民軍。
因為他找到了流民軍的弱點。
……
“什麼?”
後方的訊息傳來,龍在前晃了晃,差點暈了過去。
“你敢亂咱軍心!”
龍在前怒罵。
咬著牙看著來傳遞情報的人。
“新王,俺沒說謊。”
那人委屈的說道。
“把他押下去。”
龍在前掙扎片刻,到底沒有要殺他。
“新王。”
陳永良、羅大、王翔、李日芳等眾將面露慌張,舉手無措。
“咱們……咱們怎麼辦。”
龍在前緊皺眉頭。
是該下決定了。
突然。
他抬起頭眺望。
五顏六色都旗幟,出現在了地平線。
金江軍的主力,整整五萬大軍,抵達了大周山。
各個方陣依次擺開。
速度極快又整齊劃一,可謂軍紀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