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白的告訴百姓們。
讓百姓們監督士兵。
如果受到士兵的侵害,百姓可以直接找官員,或者將領,城中也會有帶紅色袖章計程車兵巡邏,都可以接下百姓們的狀告。
金江軍的名聲,在民間本來就不錯,現在的舉動,更可見金江軍的真誠。
對百姓也的確是秋毫不犯,加上士兵們吃飯買東西都會花錢,受到了百姓們熱烈歡迎。
前幾日的攻城,彷彿沒有發生一樣。
最先趕來的不是主力部隊。
而是騎馬疾馳而來的稽查使鄭永廉。
見到張薄後,噼頭蓋臉的喝問。
“那官員是自殺還是他殺?你需要如實的告知。”
“自殺。”
張博肯定道。
“如果稽查使不信,可以去問下面的人。”
“我不問別人,就問你。”
鄭永廉絲毫不客氣。
他是稽查使,和人一團和氣,那才叫失職。
大周就敗於人情往來。
人情來人情去,規矩就廢了。
不以功績而論,只以做人為榮。
誰會做人,竟然成了美德。
只會做事不會做人,成了嘲笑的物件。
做人誰不會。
無非把規矩拿來做人情。
大周發展到今日,很多儒者都在思考問題所在。
為何會這樣呢。
所以促進了很多新的學問。
金州同樣在思考,所以也誕生了新學,脫胎於福建,流傳於浙江,融合金州的軍學堂之風,形成了金州獨有的新學。
“你派人調查過沒有,為何他會如此?”
張薄面色不快。
“他要自殺,我還能攔住他不成,我還沒有入城,他就自殺了,豈能怪罪到我頭上。”
見張博發怒,鄭永廉反倒是語氣寬慰了起來。
“我不是責怪你,搞清楚原由,才能避免下次在發生,金州上下為入關做了多年的佈置,不應該有此事。”
作為稽查使,鄭永廉不得不感嘆。
老一代的做法和新一代的做法,截然不同。
老一代的將領,沒有耐心,喜歡速戰速決。
這並不是好事。
周朝一衰敗,各地的武夫就變成了軍閥。
可見老一代軍閥是不合時宜的。
大唐強盛嗎?
最強盛的時候,將領發生叛亂,說明了什麼?舊時代的武夫,同樣需要與時俱進。
新學不光是要在官員們中推廣,將領們中同樣要學習。
而軍學堂出生的將領,能很快適應新學,偏老一代的將領,很難適應。
只覺得規矩越來越多,越來越麻煩,不但對他們沒有幫助,只能妨礙他們。
“可能他不想我們太過順利吧,讓我們知道大周有忠臣。”
抵抗。
那官員態度堅決。
偏偏又沒有盡心督促守城,避免了殺戮。
彷彿就是為了做給金江軍看一樣,也不是沽名釣譽之輩,人家自殺了。
“唉。”
鄭永廉感嘆一聲。
他隱隱有所覺。
大周的官僚風氣已經無法挽救,但是總有人會做出驚人的舉動,讓漢人有挺起腰桿的底氣。
當訊息傳回金州。
此事引起了很大的爭議。
到底如何定性那官員的行為。
如果國內官員都學他,哪怕百分之一,也會對金江軍造成巨大的麻煩。
可如果否定他。
那豈不是否定忠良?
此事。
在軍學堂同樣引起了熱議,學生們暢所欲言,有的以金江軍角度出發,應該否定此人的行為。
而有的學生,覺得應該從民族大義出發,認定那官員的行為。
最後唐清安出面。
親自寫了一篇長文,認定了官員的忠義,是民族的氣節,人人應該學習他。
深知歷史的唐清安,對此行為有極高的敬佩和尊敬。
清朝屠戮全國,把漢人和其他民族的人當做下等人,以征服者自居,為奴隸主,在全國城池中心建立滿城。
他們是奴隸主,受其他民族的供養。
蒙,苗,庫倫等等各族人口,在大一統的朝代,人口不但沒有增長,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