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司馬謝友成,親自送奧巴等,到為他們準備的營地。
來自草原的客人。
一路動靜頗大,金江軍的軍士,包括軍中的朝鮮衛所軍,三部義軍都人盡皆知。
他們是來和將軍結盟的,以後將會是友軍。
將領和士兵們,都心中喜悅,為此而高興,士氣大振。
朝鮮的衛所軍將領們,也興嘆金江鎮越發的強盛,比原來更加的輝煌。
“論關係親厚,必然還是我們。”
權申旭參加了白日和夜間,將軍舉辦的座談會與夜宴,回來後,向林之遠不服氣的說道。
林之遠不以為然。
“當然如此,我們朝鮮和將軍結盟多年,結下的友誼不是後來者可比。”
二人都避免談及,科爾沁草原與朝鮮孰強孰弱的話題。
草原上的老弱婦孺不提,少年時期就學習騎馬拉弓,更不提青壯。
可以騎在馬上睡覺,絲毫不受影響,日夜行軍,猶如疾風“一日千里”。
力有未逮撤退時,遇到追擊,甚至不需要韁繩,就能轉身拉弓射箭,順風下回射追兵。
面對追兵,在逆風下本就不順的還擊,又能在馬上左右跳轉,輕易的躲避。
弓箭射的準,騎術耍的讓人目瞪口呆。
如果只是少部分如此,那麼藩國軍中也有精銳的騎兵,能做到這種地步。
可怕的是大部分如此。
哪怕金江軍也做不到,更何況朝鮮衛所軍。
草原部落的勇士們,下限就高。
朝鮮衛所軍軍中,雖然幾經變化,卻仍然充滿了不少的老弱。
論高度,權申旭認為他們朝鮮軍中,也出了不少的猛將精兵,但是論總體的下限。
衛所軍的軍兵,總體上單個的戰鬥力,的確很難比得上蒙古騎手。
不過兩人都和平遼侯是鐵桿盟友,家族與金江鎮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樂於看見金江鎮越來越強大。
當金江鎮拿下了瀋陽,全復了遼東,北邊是科爾沁盟友,右邊是朝鮮盟友。
真是穩若泰山啊。
權申旭和林之遠兩位靠著金江鎮發家的朝鮮官員,因此越發的興奮。
謝友成離開返回的路上,情不自禁的收起了笑臉,憂心忡忡。
進帳前,專門找侍衛們要來清水漱口,去掉嘴裡的酒味。
人也更清醒了。
草原的漢子,太能喝,人又熱情,讓人很難推諉,謝友成已經有了三分的醉意。
“科爾沁草原的臺吉很多,跟隨奧巴前來瀋陽臺吉雖多,卻不夠我預料的人數。
我向幾名臺吉試探了幾次,皆左言他顧,沒有回答我。
可見奧巴可汗,已經無法約束科爾沁草原,將軍不可疏忽大意啊。”
唐清安也喝了不少酒。
不過他年輕,才二十六歲,虛歲二十七。
比四五十歲的謝友成,能更快的散發酒精,兩眼很清醒。
“知道。”
唐清安點點頭說道,心想何止如此。
如果指望奧巴對抗林丹汗,那鐵定要計劃落空,奧巴是科爾沁草原的巴圖魯汗。
他和金江鎮結盟,看起來是科爾沁草原和金江鎮結盟,從而萬無一失。
實際上。
卻不是如此。
不過是良好的開端,未來的困難還有很多,需要一步步去應對。
科爾沁草原的事,複雜的咧。
但是最大的問題已經解決了。
奧巴他如何威望不足,但始終也是科爾沁的巴圖魯汗,哪怕是自立的。
只要牢牢抓住這點,金江鎮仍然大有可為。
見將軍滿臉的信心,謝友成內心的憂慮,不知不覺也盡退散。
實在是這些年裡,親眼所見將軍各種猶如羚羊掛角的手段,早已讓他心服口服。
將軍的迷之笑容,向來是金江鎮的傳說。
面對任何困境,當將軍露出迷之笑容時,熟悉將軍的人們,就會充滿了信心。
第二日。
王豐肅帶著幾名傳教士,從濟州島趕來,祝賀將軍未來的勝利,並且主動提出。
澳門的葡萄牙總督,願意派出兩百名僱傭軍,為光榮偉大的平遼侯作戰。
聽到王豐肅的話,周圍的人都露出了鄙視的神情。
就連侍衛頭領萬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