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她送了一些銀兩,就再也沒了往來。
一門心思撲在將軍身上,現在多了一個兒子,更加不顧其那些不相干的人。
鶯兒是薛寶釵的陪房丫頭,從金陵到京城,她在金陵的父母,唐清安小時候見過一次,已經沒了印象。
現在也到了金州養老,全靠鶯兒的月錢過活,秦可卿因此多給了一些。
還有香菱也是如此,她的母親靠著香菱。
唐清安滿意的點點頭。
公器並沒有私用,這些家中開銷,都是自己闖下的家產,其中大頭還補貼給了民用。
只人參加入到海貿中,帶來的豐厚的利益,就足夠一府的開支,更不提其他。
晴雯,香菱,鶯兒都是他的家人,這個時代又和後世不同,沒有那麼多的生計可做。
所以自己出錢為香菱和鶯兒的長輩養老,他沒有絲毫的意見,也是他作為女婿該盡的贍養之責。
秦可卿的弟弟秦鍾,也已經到了金州。
因為沒有和寶玉鬼混,以及三弟陳德言的看顧,倒是長得一表人才,言語沉穩。
唐清安讓秦鍾入了節度府中做事,從文書做起。
家和才能萬事興。
各事欣欣向上,子女健康,官員廉潔,百姓安居樂業,唐清安當然開心。
絞盡心思這些年,今年是唐清安過的最輕鬆的一個年關,也是金江鎮百姓,開始品嚐到甜頭的年關。
不止金州城過大年,各地的百姓也在過大年。
雖然平遼侯府沒有辦戲,但是官府出面,各地都請了內地的戲班子來唱戲,讓百姓過個歡喜年。
根據官府的彙報,今年金江鎮的婚娶之事,比去年都要多,只朝鮮就有上千女子嫁到了遼東,這就是上千戶百姓家中有喜。
上下皆樂,唐清安當然也想要樂。
轉過了一個彎,到了一塊山石處,突然走過去站著撩衣。
晴雯,香菱,鶯兒以為老爺要小解,三人羞的背過臉去。晴雯不放心,笑著提醒。
“蹲下去再小解,仔細風吹了肚子。”
到底是做了母親的人,照顧起人來,越發的心細了。
沒有旁的人,唐清安沒了顧忌。
“這裡的繩子怎麼變成死結了,你們誰來幫我解開。”
唐清安回頭,指了指自己的腰間。
鶯兒和晴雯,猜到老爺在逗她們,笑而不語沒有動,倒是香菱,傻傻的上前。
“沒有啊。”
香菱納悶的說道,一下就解開。
誰知老爺不讓她走了,讓她幫忙扶著。
倒也沒有什麼,更羞的事老爺都讓她做過,可是身後還有鶯兒和晴雯呢。
又還是園子裡,害怕被人撞見,香菱不肯。
越是這般的模樣,唐清安越是不肯放香菱走,使勁的拉著她的手。
“呸。”
晴雯啐了一口,鶯兒卻不敢。
老爺不怕會不會有人撞見,她們倒為事主尷尬,心裡揪起來,忍不住往前面走去,萬一有人來也好提醒。
只剩下香菱和自己,唐清安更加放肆。
香菱推諉無法,小臉露出哀求,求老爺回家裡去。
唐清安得逞了一半,已經下不來,於是拉著香菱徑直原路返回離開花園。
在前面等了許久不見人,晴雯和鶯兒回來尋找,卻哪裡還有影子。
“倒是奇了怪,兩個大活人就這麼消失了不成。”
晴雯故意笑道。
鶯兒推了推晴雯,讓她不要再說。
“哼,他們做的事,我憑什麼不能說。”
晴雯冷笑一聲,卻也不再多言,又和鶯兒兩人,去找唐晏桕,唐晏楝,唐晏柊三個小兒女。
幾個小兒玩的不亦樂乎,背心都冒了汗。
晴雯不許他們再跑,把他們都帶了回去,幾名小兒雖然不願,可是晴雯姨娘兇的狠,只能乖乖的跟在後面。
沒有帶去原來來時香菱的屋子,晴雯在自己的屋子中,用熱水潤了毛巾。
一個個擦拭了一番,又帶去換了一身的衣服。
鶯兒心中不放心,抽空去了香菱的屋子,還未等她靠近,就隱約聽到了聲音。
身子頓了頓,隨後又離開了。
香菱眼神迷離,羞意中更是敏感,早已喊了出來,越發的刺激了老爺。
屋子中燒了地龍,唐清安沒有穿上上衣